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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堕落的新娘(1 / 5)

恐惧如同潮水一般没过头顶,从灵魂的层面给予夏清池最为直白强烈的刺激,令他颤抖、令他尖叫、令他濒临破碎——可胸口的那股爱意仍旧存在,真切而浓烈,凝实的糖果、黄油、巧克力一般,每每在他陷入绝望之时,散发出丝丝缕缕的芬芳,维系着他那随时都会断裂的清明。

更多的触手缠绕上来,还有一些从触手的缝隙间延伸出来的、像是某种特殊的肉虫、长鞭的柔韧细线,在夏清池的皮肤上游走,将那些被缓慢地涂抹遍他的全身的淡绿色黏液擦抹出扭曲诡异的线条,仿若在进行某种邪恶的作画。

——那些浅绿色的液体,显而易见的,带着催情的作用。被触碰的地方不断地传来又刺又麻的感受,仿佛触碰到了什么具备腐蚀性的东西,却奇异地并不会令人生出任何疼痛,反而成片地带起令人发疯的快感,毒液熔浆一般从遍布的毛孔中渗入,将夏清池本就敏锐到了极点的感官,又硬生生地抬高了一个度,以至于就连微风从他的皮肤上掠过,都能引发他一次小小的高潮。

身上那件代表着圣洁的纯白长裙早已经沾满了脏污,在不少地方被那些古怪的黏液给腐蚀出了大小不一的缺损,却如同蓄意一般,保留了最基本的形状,堆叠遮盖着他最隐秘的部位,让这个陷入了意乱情迷的双性人,看起来愈发显得骚软而淫媚。

夏清池身下的尿液在那根畸形的肉绳抽出时,流淌得更加湍急了,如一汪无尽的泉眼,在他身下的裙摆、地板上留下大片的水渍。而那根可怜的阴茎依旧半勃着,没有办法射出任何精液,却也同样无法排出任何尿液。

夏清池的神智游离在清醒和昏沉之间,他喃喃地重复着脑海中唯一残留的那个名字,却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哀求些什么。全身各处传来的快感太过绵长热烈,将他的思考能力都彻底剥夺。他有时候记得自己在进行一场名为“祭祀”的奸淫、玩弄,有时候又觉得自己陷入了一场没有止境的荒淫梦境,在那黑沉的幻想当中沉浮。

那些触须无比耐心地,在这个乖顺地承受一切侵犯的双性人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涂满了那种从触须当中分泌出的特殊黏液,连那根半勃着的阴茎和下方肿胀的阴蒂都没有放过——而在这个过程中,夏清池持续不断地高潮着,自从被抛上了浪潮的巅峰就没有落下,甚至被推着、吊着,丢往令人生出绝望的无尽高峰。

在那柔软的触手探入自己的双唇时,本能地张口含住舔吮,吞咽着那上面不断流淌的黏液,夏清池感受到那些玩弄着自己身体的触须探入了自己双腿之间,攀附上自己的腰背和鼓凸的小腹,将堆叠在那里的布料拉高拽下,使得那条沾满了绿色黏液的白色礼服勒挂在高高隆起的肚皮底下,更多地显露出他畸形淫贱的身躯。

夏清池看着那无数颗不断转动、却总紧紧地锁定自己的眼球,觉得自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他在理解这个人的宪法的时候,总是比面对其他人的时候,要敏锐得多。

艰难地将自己绵软的双腿曲起,往两边最大限度地打开,夏清池仰起头,承受那根缓慢地顶入自己喉管的触手的侵犯,一边用双手抱住自己的双腿,将自己固定成更方便奸淫的姿势,略微后仰的身体陷入软胶似的触感的肉墙当中,将那两张早已经被享用过无数次、此刻仍旧呈现出一种被蹂躏过后的凄惨的肉嘴,没有任何保留地展现出来。

于是一条粗壮的触须贴上了他豆腐块似的绵嫩鼓胀的肉阜,用底部的吸盘吸附住那里的软肉,自上而下缓慢地拉扯移动,碾过那张依旧被特质的刑具堵塞得严严实实的屄口,一直来到底下无法彻底闭合的肛门口——却并没有插入,只是转了个方向,嘬住那圈红肿外翻的骚肉,自下而上地碾磨。

就这样反复了数次,夏清池就射精了。

——这么说或许算不上准确,那些从马眼当中射出来的液体当中,根本就看不到任何白浊的存在。

他靠在肉墙上的身体后陷得更加厉害了,抱住双腿的手也哆嗦着,几乎要支持不住地滑落下来,由于仰头的姿势而彻底展示出来的修长脖颈,却能够看出从内部被撑开的明显凸起。

然后那条触须终于停下了对双性人的折磨,转而钩住了那两条缠绕在阴茎上的黑色细线,猛然用力,将那根埋在骚红屄穴当中的假阳具一口气拔了出来。

陡然降临的灭顶快感让夏清池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往后弯折的腰背划出的曲线柔韧而脆弱——而那张凄惨肿胀的肉口在这剧烈的刺激当中大力地夹缩,似是由于咬得太紧,内里积蓄的逼水过了一会儿才汹涌着喷泄出来,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浇落在身前怪物的身上。但最开始的几道激流过后,再往外流出的水却变得淅淅沥沥的,由于太过拥堵而无法顺畅地排出似的,变得细弱而无力,却又持续不断、连绵不绝。像是又一个失禁的尿孔。

而那根阴茎在这番刺激之下,整个都染上了一种靡艳的红,却由于上一次射精的时间太近,哆嗦着怎么都无法勃起——在触手缠绕上来的时候,叫嚣着濒临崩毁的快感与疼痛。

还含着触足的夏清池甚至没法发出尖叫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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