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雨衣”,重新给他戴上干净的套子,带着枪茧的右手熟练地将不应期的男根唤醒,继续开始她的快乐之旅。
沈易白疲惫地闭着眼睛,他的身体诚实地反应着性交的快感,可他的心力已经憔悴至极。
在这一天一夜里,他经历了逃跑、被抓和惩罚,他心神崩溃过一次,不堪重负的神经向他传达着深深的疲惫,何况他已经被铐在床上整整交媾了四个小时,被暴力虐待过的伤腿也没得到任何救治。
他身心俱疲,疼痛更是伴随着快感,像一剂兴奋剂,时刻敲打着他的精神,让他极度疲惫的同时,也无法昏厥过去。
他不愿再与宋希这般僵持下去,与她硬碰硬对他没有任何好处,更何况他不堪重负的身心还在催促着他妥协,沈易白终于忍不住开口,“宋希,我好累……让我休息会儿吧。”
宋希自然能明白他口中的累是指什么,可她偏装作听不懂,一边上下动作一边揶揄他道:“易白哥哥,出力的可是我,你躺着有什么好累的。”
罢了。
沈易白苦笑一声,他早就知道,宋希跟他之间的性爱,多数时候是惩罚他的手段。
他越表现的不愿意,她越要强迫他。
比如现在。
沈易白不再奢望她放过自己,自暴自弃地闭眼休息。然而下身的快感和腿上的疼痛根本无法让他的神经放松下来,他越闭眼睛,身体感官就越灵敏。
疼痛和快感交织折磨着他,沈易白快要疯了。
他睁眼注视着自己并未做任何处理的断腿,在如此矛盾的感官之下,心思竟然诡异地转了个弯——既然同样都是要废了他的腿,宋希为什么不用枪?
若用枪,他的骨头会在顷刻间粉碎,即便日后伤愈,他的腿也废了……
“易白哥哥是疼了吗?”宋希见他出神,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身后,他左腿骨折处此时已经肿得老高,乌红青紫,若再不处理,日后治好怕也受不得力了。
想到这,宋希眸光亮了一瞬。
他的腿若是废了可不就跑不远了吗?
“疼了好,疼了,易白哥哥才会长教训。”
宋希冷酷的话语太过无情,可沈易白听了并无任何反应。
他虚虚向她的身后,在情欲和理智中挣扎的视线丝毫没落在她身上,像是妥协又像是无声反抗。
不过宋希终究还算存了一丝理智,她并没有废了沈易白的打算,否则打在他腿上的就不是钢棍,而是子弹了。
如今她惩罚他的目的已经达到,待这一轮爽过之后,她打电话命名下医院速速派人来接他去治疗。
“咔!”手铐被取下,瞥到他手腕处的血痕,宋希眼里划过一抹晦暗,她喉咙滑动了一下,伸手对沈易白道:“我抱你去洗澡。”
听了这话,沈易白终于看了宋希一眼,长长的睫毛晃了晃,他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宋希身材高挑,可沈易白186的大高个被女人抱着多少显得可笑又憋屈,好在他并未露出多少抗拒的意思,沉默着任由她施为。
一直到医院来人,他都像个任人摆弄的玩偶,淡漠的眼神里没有一丝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