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羞耻淫荡的动作,这般失控的行为,曾经被强烈欲火逼得失去冷静的宋听风……也做过。
思及此,顾沅只觉得本就硬得发疼的下身更加胀痛难忍了。
她深吸一口气,眼前闪过无数个画面,都是她压着宋听风狠狠贯穿肏弄的场景,那么疯狂、那么刺激、又是那么的欲仙欲死。
她觉得自己也快要失去理智了,她强忍着烧得她双眼赤红,口干舌燥的欲火,耐着性子继续用手帮少年纾解。
“唔啊~嗯~哈啊……”
“想射吗?”顾沅嗓音沙哑,近乎是一字一顿地问。
少年的呻吟穿过她的记忆,与她思念成疾的人渐渐融合,她的眼前全是她与宋听风纠缠在一起的各种淫靡画面!
她快要忍不下去了!
唇舌情不自禁在他侧颈亲吻,利齿触碰到那不断跳动的大动脉,恨不得一口咬破它!
她想听他尖叫,想听他哭泣,想听他呻吟,想听他求饶,想听他哀鸣,想听到他的每一点声音。
这一年的分分秒秒,她都在思念,她都在担忧,她都在渴求,她的每一分因他而起的忧乱思绪,她都想在此刻讨回来!
“听风,想不想射?”她又问了一遍,喊着他的名字,绕过他的动脉,咬住他的后颈,如同叼住了猎物咽喉的狼,凶狠的不愿再松开。
“听风”二字带着浓稠的思念,像一道无法忽视的惊雷,炸得少年头晕目眩。
“想、想要……要舒服……”少年不知是不肯说那个“射”字,还是知道射精会让他舒服,回答的声音都大了些。
“想要哪种舒服?”顾沅自己都忍得直喘粗气,仍旧不依不饶。
“想要……”他混混沌沌的脑中闪过一抹奇怪的记忆,记忆中那所谓的舒服也令他奇怪。
是有些胀和痛的那种舒服,被撑到极致,被贯穿,被射满,令他惊恐又渴望的舒服。
少年弄不明白,只顺着欲望模糊地回应着顾沅,“要……想要……”
此时,他那粉色的穴口也跟着渗出淫靡的水液,滴落在顾沅大腿上,浸透她的衣摆,像火山喷发后蔓延的熔浆,席卷着烧烬她的理智。
她再也忍耐不住,她解开自己的裤头,那蓄势待发的狰狞凶器立刻弹了出来,恶狠狠地顶着少年不住瑟缩的穴口。
“要我进来吗?”她终于问到了重点,在少年迷迷糊糊说出一个“要”字的同时,她立刻挺身,毫不犹豫又气势汹汹地肏了她日思夜想的宝地。
“啊啊啊啊……”那从未被扩张过的蜜穴被强势闯入,粉嫩的穴口褶皱瞬时被彻底撑开,发白的薄膜边缘透着粉红,显然是被瞬间撕裂的伤处在渗血。
他紧窄的肠道也被涨得满满的,尽根没入的凶器将从未被造访过的甬道堵得严严实实,撑得满满当当。
憋闷许久的前端也在被插入的瞬间,一股股白稠的精水跟着喷了出来,释放的快感尤其强烈,几乎掩盖了后穴被撑满撕裂的胀痛。
“啊啊啊……”少年的胸膛到小腹都在剧烈地上下起伏,口中发出呜咽的喘息。
马车墙壁上、毯子上到处都是他喷出来的乳白液体,此刻的他哪还顾得了外面的仆人,他放肆地呻吟着,喘息着。
而此时,闯进他身体的顾沅并没有给他继续享受快感余韵的机会,饱胀充血的硕大龟头急不可耐地抵在深处还未适应这样粗暴侵犯的软肉上,一顶一顶地研磨起来。
初次被侵犯的娇嫩肠肉,因异物的闯入而过分紧张,排斥着加速了蠕动,拼命绞住粗壮硬长的肉刃。
然而这像是竭力抵挡她入侵的模样,对狰狞的凶器来说却像是在邀请,紧紧缠裹凶器的动作仿佛是无数张小嘴同时凑过来讨好吸吮,服侍得顾沅本就堪称巨大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
回过味来的少年顿时崩溃,他仿佛觉得自己肚子要被撑破了,他惊恐地挣扎,“啊!不行……出去……唔啊……太大了,呜呜!”
听着少年仿佛被吓哭的抽噎,顾沅安抚着轻声询问,“不舒服吗?”
“不要……唔啊啊!太大了……出去……好胀……呜呜疼……”少年的反应比她预期的还要激烈许多,顾沅克制着抽插的动作,更加的轻柔缓慢。
一边动,一边观察着少年的反应,等他的呻吟变成了愉悦的调子,甚至他刚刚射精后的肉茎又渐渐挺立了起来,顾沅的动作才放开了些。
肿胀的冠首不停碾过本就酸涩难忍的软弱肉,少年发出痛苦又愉悦的哀鸣,“呜呜……不要,那里不行……啊啊啊!不要顶那里……”
仿佛肚子都要被顶穿,少年呜咽着按住自己的小腹,像是在补救着,加固着什么。
“别哭,一会儿就不难受了。”顾沅亲了亲少年的耳朵,一边哄一边肏。
她闻到血腥气,右手圈着少年不让他挣扎,左手伸到二人连接处探了探,果然摸到一手的湿润。
这毕竟不是宋听风原本的身体,少年的甬道并不会像他中了蛊毒的身体一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