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刹那,翕张的精孔被拇指严严实实地堵着,即将喷薄而出的精水全数被人堵了回去。
“不要……呜呜呜……”无法射精的痛苦顿时让少年崩溃大哭,他仰倒在女人怀里,身体中燥热与无法排解的痛苦交织,坏脾气的少年不愿自己一人难受,发泄似的边哭边咬女人横亘在他胸前,令他无法挣脱桎梏的手臂。
然而女人的皮肤明明柔软细腻,可是他使足了吃奶的力气也没能伤得了这坏女人分毫,甚至连个牙印也无,少年更难过了。
他哪知道,修行者的身体水火不侵,斧钺难伤,他区区肉体凡胎如何伤得了她。
除非是他——宋听风的原身。
“行了,不逗你了,回屋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