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她年终奖都多。
宋市长:“晚晚,你还不知道我哥叫什么名字吧?说出来,你肯定觉得有缘。”
星晚:“大哥叫什么啊?”
宋市长:“星辰,宋星辰。”
星晚:“听上去好像我哥!”
宋市长:“他也是你哥呀!”
那天,他们三个一起看了电影,一起吃了新年大餐。宋星辰定了两间套房,自己住一间,留给弟弟一间。
是夜,久别重逢的小情侣做了个昏天暗地。酒店隔音一般,两间卧室又仅隔一道墙,墙那边“啪啪啪”、“哦哦哦”的声音,让宋星辰辗转难眠。
最终,宋总认命的将手伸进内裤,抚摸起很少纾解的器官。
过完初六,星晚又回到滨江,重新投入工作。临行前,母上大人一再叮嘱,一定要看好男朋友,找个时间双方父母见个面,商量婚事。
星晚不怕宋朝晖跑了,他俩还在感情升温期,但也远没到结婚那一步。
出了正月,春暖花开,大地万物都在生发滋长,就连野猫也喵喵叫个不停。
有一晚,星晚和建投的领导吃饭,喝了些酒,到家时有些醉醺醺的。她打开大门,房间里乌漆麻黑,摸了几下都没能找到开关。
她脱了外套,走进客厅,看到宋市长坐在沙发上。
星晚摇摇晃晃走过去,“你回来了?怎么不开灯?”
宋市长没说话。
星晚坏笑着跨坐在宋市长腿上,抱住他的脖子,“小宋啊,不开灯是想玩点什么情趣吗?”
她听到对方吸了一口冷气,便顺势摸上他的脸。
对方闻到她身上的酒气,想要推她,却触碰到柔软的胸部,顿时僵住。
星晚在他耳边说:“哥哥,想要吗?”
对方连连抽气,仍旧没说话。
星晚不做他想,低头含住宋市长的嘴唇。今晚,他的唇有点凉,有点薄,却多了一些薄荷的味道。
星晚呢喃着说:“哥哥,今天你好甜。”
宋市长双手环住星晚的腰,慢慢收紧。
星晚觉得此刻的宋市长比往常更加激动,却也更克制。她爱死了这份想要又不敢要的调调,瞬间点燃她的热情。
身下的人,闷声呻吟,但迎合的动作,却格外热烈。
星晚悄悄解开他的毛衣扣子、衬衣扣子,在他脖颈、胸口上舔吻。他像初经人事的少年,身子一阵阵地抖。
星晚又吻回嘴唇的时候,发觉他脸上有咸咸的液体,一惊,“怎么哭了?”顺手要去开台灯,手腕被人拉住,又是一番深度缠绵。
星晚手指向下,打算解宋市长的皮带,对方暗哑地喘息,“不要……”
星晚怔住,虽然音色差不多,但明显不是宋朝晖的声音。她快速打开台灯,明亮的灯光晃得眼睛一阵酸疼。她压着蹂躏的正是宋星辰。
宋总衣衫半敞,脖子上、胸口上遍布红色吻痕,嘴角被她亲得微微发肿,额发散落,眼睛湿润,一副梨花带雨春情泛滥的模样。
星晚吓得立刻站起来,又弯腰给宋星辰整理衣服,“对…对……对不起大哥,我以为是……”
宋总胸膛仍旧剧烈起伏,他冷冷盯着星晚,“以为我是宋朝晖?”
星晚快要急哭了,这都什么事啊,刚才怎么就鬼迷心窍,以为是宋市长呢?
宋总擦擦嘴角,将自己的扣子一颗一颗系起来,喉结滚动。在这个黑暗的夜里,该死的性感。
星晚手机响了,她慌忙拿起来接通。
宋市长:“晚晚,你饭局结束了吗?我出来了,去接你吧!”
星晚平复一下呼吸,说:“我已经到家了。你快回来吧!”
宋市长:“这么早啊!好,我这就回家。”
挂断电话,星晚又看向宋星辰,“宋总……不,宋……大哥……”
宋星辰站起身,“别叫我大哥!”说完,转身进了卧室。
这一夜,星晚怎么也睡不着。第二天,两只眼睛挂大大的黑眼圈。
早饭时间,餐桌上见到宋星辰,他已经衣冠楚楚,看不出一丝异样。
但是,星晚清楚的看到,在他衬衣领子边缘,若隐若现两颗红色的小草莓。
接下来,星晚和宋星辰又恢复到之前的状态,不对话,也不对视。
就连宋市长也发现不对劲了,问星晚发生了什么。星晚说,可能大哥还是很讨厌她吧。
又过了半个月,仍旧是三个人一起吃早餐。
星晚低头喝粥,不去看对面的宋大哥。突然,她感到一只脚伸过来摩挲她的小腿,挑逗意味明显。
星晚瞪大眼睛,身边的宋市长正在安静地吃煎蛋,对面的宋总举起筷子夹小菜。
宋市长感受到星晚的视线,问:“怎么了?”
星晚:“没什么。”
宋市长早晨有个会,吃完就去上班了。恰好,星晚要去工地,约的上午十点,过会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