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延到难耐地开了点小口的后穴。他再次吻到赫淮唇上,好像真的大发慈悲道:“好好射出来了……那就不打屁股”他最后说,“真乖。”
赫淮却伸出盖在被子里热腾腾的手,要解他的腰带。托亚没避开,只是手肘压上去问到:“哥哥?”赫淮沉默地沿着已经松开的裤子蹂躏那坚硬挺拔的阴茎,说话懒洋洋的:“怎么,换花样了?”托亚凑近了一些,任由长兄揉玩抚慰自己难耐的欲望:“嗯…唔,哥哥,喜,喜不喜欢?”
只是想象就让人兴奋,更不要说常年浸透植物香味的柔软掌心,摩擦在虬结挺立的皮肉上。赫淮还有些沉浸自己胡乱的潮湿里,手掌的虎口没忘记贴在托亚肉柱的顶端,缓慢的一夹一揉,还盘问深陷情欲的幼弟:“你们究竟在做什么?”
直到徒然一松,湿粘的情液全都沾在衣服上,托亚才有空回答这个问题。他避开了自己的下身,非常艰难的凑过来,又亲了一下赫淮的脸颊:“是「约定」……好好疼哥哥的约定。”
赫淮挑了挑眉毛却没等到更具体的解释,他于是换成的侧躺,掀开眼皮瞅着托亚。又听见他说:“我抱哥哥去洗吧?”赫淮幅度微小的摇了摇头,呼吸的灼热醺红了脸,仍旧固执地扒在被子里。托亚满脸纵容的嬉笑,扯出边上的软巾掀开被子小心的擦了擦一片湿滑的腿根,他吻在赫淮的嘴角:“那我们等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