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冤枉你了?”
楚源说着,将他抱起来,门帘一掀,大步进了内间。
身上的衣裳早已不成形状,乱七八糟地挂在身上,傅云舒红着脸微微喘息,楚源索性一口气将他扒光,光溜溜地丢在软塌上。又拿衣带将他双手高举捆在床头,而后再次执了秤杆,朝嫩乳上抽了下去。
“啊……”
伴随着一声声闷响,嫩乳上的红痕越积越多,片刻便肿了起来,乳环也随着被击打的力道微微颤抖,傅云舒双手被绑,避无可避,只得咬牙受着。
楚源又道:“把胸挺起来。”
傅云舒红着脸,依言照做。他不知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很疼,但也不完全是疼,或许是他的身体早习惯了被粗暴的疼爱,他又想硬,可下身还绑了秤砣,又痛又胀,十分难受。
“楚源,别打了……唔……放过我……”
胸前乳肉早已一片烂红,楚源置之不理,还欲再打。正在这时,外间传来一阵笃笃的敲门声,一把娇滴滴的声音呼唤道:“楚大哥在吗?”
两人登时一愣。
伴随着“吱呀”一声门响,女子娇滴滴的嗓音越发近了:“楚大哥,你在里面吗,正忙着?快来帮我看看罢!”
傅云舒吃了一惊,活像是与人偷情,下意识就想躲起来。可内间只有这么大,又往何处去躲?楚源倒是淡定的很,他将秤杆横放在傅云舒齿间,示意他咬住,紧接着掀帘而出,严严实实地挡住了女子的脚步。
隔着薄薄一层门帘,两人的谈话声清晰入耳。
“何事找我?”
“楚大哥,你在里面忙什么呐,怎的这么久才出来?”这女子声音格外娇软,傅云舒听出来了,是隔壁的豆腐西施。
豆腐西施道:“楚大哥,你说我这脸上的疙瘩三日便能消,可如今七八日了,怎的还没见好?”
“说了要忌口,可曾忌了?”
“忌了呀,我如今顿顿只吃半碗的量,你说的肉啊蛋啊,我也都有减半……”
“叫你忌口,发物膻物一口都不可动。回去继续服药,三日后再来找我。”
“哎,楚大哥!哎哎,你别关门啊,我还有话……”
随着“咣当”一声门响,这把娇嫩的嗓子被隔绝在大门外,门帘再次一动,楚源回到塌边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傅云舒有没有乱跑。
傅云舒一脸乖顺地躺在床上,浑身上下不着寸缕,口中还咬着那根秤杆,脸红,胸口也红,一双长腿紧紧并拢着,腿间的小东西半硬不硬,坠着一个银亮的小秤砣,那模样别提多勾人了。
他妈的。
楚源暗骂一声,欺身过去:“你这淫妇,这么乖地躺着,是在勾引夫君呢?”
什么乱七八糟的。傅云舒心道我手还被你捆着,想跑也跑不了啊。
他对楚源床上的骚话向来不能理解,加之口中还咬着秤杆,无法说话,只得轻轻晃了晃被折磨了半天的阴茎,用眼神哀求:能帮我取下来吗?
楚源解开了他手腕的绑绳,道:“要夫君射了才能取。”
傅云舒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那深色衣襟掩映下勃发的阳物。他的脸更红了,赤身裸体地爬下床,缓缓跪在楚源脚边。
楚源闲散地站在原地,接过他口中秤杆,好整以暇地等着。傅云舒口舌恢复自由,话也不肯说,只红着脸凑上前去,用牙齿笨拙地去解他的腰带,将他的长裤扯下一角,而后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裤,舔了上去。
楚源的阳物即便被亵裤包裹着,也是硕大的一团。傅云舒的舌尖不断地舔舐那团欲望,不过片刻,便觉得它似乎又大了一圈,于是用牙齿咬住亵裤的边缘,小心地将那片布料拉了下来。
狰狞的欲望瞬间弹出,顶到他的鼻尖。
傅云舒深吸了一口气,低低伏下身去,舌尖从两只囊袋开始,沿着粗大的柱身缓缓向上,仔细地舔舐过每一条勃起的青筋,而后将圆润饱满的龟头纳入口中。
楚源突然出声道:“都水漫金山了,羞不羞。”
傅云舒动作一顿,这才发现自己腿间滑腻腻的,也不知淌了多少淫水。楚源欣赏了一番他的窘态,用下巴指了指墙角装工具的小箱子:“自己去选一个,堵堵你的骚洞。”
傅云舒红着脸,吐出大家伙,像小狗一样慢吞吞爬到到木箱前。面对着整整一箱子各种大小的药杵,皱着眉头犯了难。
楚源抖了抖半硬的鸟,不耐烦道:“相面呢?”
傅云舒只得谨慎的选了个不粗不细的,用嘴叼了往回爬。
他阴茎上还挂着秤砣,爬起来一晃一晃的,坠的难受,也爬不快。楚源将秤杆调转,用坠着细链的那一头,不轻不重地在他屁股上抽了一记。
那链条像散鞭一样,登时就在臀上印出三道红痕,傅云舒呜咽一声,口中药杵落了地。
楚源冷冷道:“自己塞进去。”
傅云舒扶起药杵,大头朝上立着,而后对准穴口,小心地坐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