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痛不如短痛,林戈不再循序渐进,手指粗暴地插到最里头,把跳蛋抠了出来。失去了跳蛋的堵塞,一大股白色浓精混着血丝从穴口涌出。
严清想到席渝宁的惩罚,害怕地收缩穴口,可压根阻止不了。白浊顺着腿根往下流,给青年一种失禁的感觉。羞耻、恐惧一时间占据了他的脑袋,青年搂着林戈,无助道:“怎么办,精液流出去了,他又要罚我了。”
林戈尽心尽力地安抚被吓坏的青年,“不怕,有我在,他伤害不了你。”
“不要留我一个人,我害怕。”
哭累的青年逐渐睡去,林戈清理的时候,青年还是会无意识地颤抖。他一寸寸检视过伤痕累累的身躯,腿根、乳/头还有锁骨全是深可见骨的咬痕,腰间尽是青紫的手印,臀肉被打得凄惨极了,还有细鞭子抽过的痕迹。
安顿好严清之后,林戈就去找席渝宁算账,对方早就料到似的离开了。他便打电话骂席渝宁,“你有病吧,清清哪里惹你了,你对他这么狠做什么,你这个动物!”
“纠正一下,你说的应该是,你这个畜生。另外,当初是他自己爬上我的床,求我上他的,那他现在就应该履行好自己的义务。”
席渝宁说完这一大通后就挂了电话,林戈一肚子火气无处发泄,又回房间里照看熟睡的青年。他自己行程密集,没来得及休息,脱了衣服抱着严清也睡去了。
这一觉睡到晚上,严清是被饿醒的。他看见熟悉的金发,安心多了。缓了一会儿,青年不忍心打扰身边的人,自己踉跄着出去找吃的。他会做饭,但是席渝宁做得更好吃,所以他一般都是使唤席渝宁弄吃的。
眼下这个光景,靠席渝宁是不可能了。冰箱里也没什么食材,严清拿出手机准备点外卖,恰巧这时席渝宁带着吃食回来了。
严清见了他怕得不行,转身就要回林戈的房间。
男人把精致的餐盒一个个从包装袋里拿出来,冷淡地说:“通知,三天后,你和我上综艺。”
已经握住门把手的严清将信将疑,低着头嘟囔:“安姐没和我说过。”
“因为没有人需要你的意见,现在,过来吃饭。你最好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青年犹豫了一会儿,好像在权衡着利弊,最后他还是快速地打开/房门躲了进去。
席渝宁绷着一张脸,抿紧了唇摇了摇头。
看来还是教训得不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