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头上的遮羞布。”
席渝宁问:“那你当初为什么要和我们上床?”
“是我的错,我不该答应你们陪你们上床。”严清仍然有条不紊地修剪花枝,坦然地说,“但说到底,你们白嫖我这么多年,也不亏,对吧?”
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席渝宁即将出口的话语。
“不好意思,接个电话。”
严清拿出包里的手机进入洗手间接听,面容逐渐变得凝重,“好,我知道了。”
“散会吧,诸位。”青年走出洗手间说。
出门前,他拿了一包纸巾给林戈。青年半合着眼回头看屋内二人,眼神突然变得柔和起来。
关门声响起,严清一下子卸了力,抬头努力不让泪水落下来,再也不能维持冷漠的表情。
电梯门合上的瞬间,他正对着公寓贴着“福”字的门,向屋内二人无声地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