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盈罗也不知道卢湛这是怎么了,好端端地非要去跟别人家的男人别苗头,伸手在他结实的大腿上偷偷掐了一下,看着那女子问道:“你那时也是第一次吧,他说插就插进去了?你不疼吗?”
都是女儿家,到底还是更好说话些,女子感激地看着苏盈罗答道:“陛下真太温柔了,连我这样的小民也会关心呢。小叔的鸡巴可大了,刚插进来的时候的确是疼,他一下子就插得太深,连血都被他干出来了,可是他对我也好,他怕我疼得受不了,就吸着我的奶头给我揉小核,我很快就不疼了。”
“那么烫那么粗的大鸡巴把小骚穴都胀满了,他一插进来,我的手脚就被他操软了。他还爱说那种羞人的淫话,小穴被大鸡巴操得咕啾咕啾直冒水,他就说我的小骚屄被他操美了,流出这么多的浪水就是为了让他再操得狠一点。”
“我都快要羞死了,小穴里也舒服得直抽抽,他却一下比一下操得狠。一边操还一边说嫂嫂的小骚屄把大鸡巴嘬得那么紧就是欠操,说他的大鸡巴让我夹得好爽,以后每天都要用大鸡巴干我的小骚屄,非要把小屄干肿了不可。”
“他操着操着就操到我的骚芯,大龟头对着骚芯使劲的顶,没几下就把我操泄了。陛下也知道吧,小屄爽到泄身的时候根本受不起大鸡巴的狠操,可他是个狠心的,不管我怎么求他都一个劲地操个没完,而且还说我发骚的时候小浪屄夹得更紧,他要用大鸡巴给我把小紧屄捅松了!”
苏盈罗身感同受地点点头,“他们男人都是一个德行,女人越是受不住,他们反而越起劲!”
“这可是天大的冤枉啊!”卢湛抱着她喊冤,“陛下应该知道,我可不是那样的人!”
“…………”苏盈罗理都没理他,只是对那女子安慰道:“你也是辛苦了。”
女子羞涩地摇了摇头,“要只是小叔一个人操我倒还好说,虽然也是被他入得要死要活的,好歹只是他一个人,可是那天他的大鸡巴还在我这小穴里面操着,我家夫君就来了。”
“平时他们都是一人一天轮流坐诊的,不坐诊的那人一般都会在家整理药材,基本上都不会去铺子的。也不知道夫君那天有什么事,推开大门就走了进来。说起来也不怕陛下笑话,那时我正趴在柜台上,屁股翘着,小叔站在后面用力操着我的小穴,他总是用大龟头撞我的骚芯,我泄了一次又一次的,根本不知道夫君来了。”
“哎呀,那他会不会很生气,有没有欺负你?”苏盈罗担心地问。
“起初我也不知道他来了,只是屁股上突然被人打了一巴掌,又痛又麻的,连小穴都变得更骚了。我就听见小叔说嫂嫂真浪,打了屁股小骚屄反而夹得更紧了,他说像我这么骚的屄,天生就是个欠操的淫娃,他要用大鸡巴操死我!”
“我就求他别操了,骚芯都被他操肿了,结果屁股上又挨了好几下,夫君突然开口,说我是个浪货,光天化日的就敢用小骚屄吃小叔的鸡巴,他也要一起操我!”
“然后他就站在柜台里面,挺着大鸡巴往我嘴里插,小叔也越操越狠了,我一时招架不住就被夫君的大鸡巴插到喉咙,他一边操一边捏我的奶头,还问他和小叔的鸡巴哪根更好吃。”
“我惹不起他们,就说都好吃,结果他们还不满意,轮着操了我大半天,小骚穴让他们干得又红又肿的,奶头都被他们咬得比原来大了一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