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的男人对着你发情的吗?”燕禹低声问道。
“我原本就是干这个的啊。不过我现在不出勤了除非我想上那个人否则不会……唔啊……”
话还没说完,肩膀上猛地一疼,燕禹在上面留下了一个近乎带血的牙印。
傅寒笙一个激灵,逃窜而出的尿水打湿了他的裤裆。
“干嘛……”话说了一半,傅寒笙就很识时务地闭了嘴。
燕禹用手摁着他的肩膀不准他动弹,男人的眼神陌生得很,带着一种让人不敢深究其本质的欲望。
“……这就是你穿成这样勾引那些个男人的理由?”
燕禹的声音里带着没来由的愤怒,连他自己也不清楚原因。
“你监视我吗?”傅寒笙顿了顿,反问到。
问出来傅寒笙就有点后悔。他没有傻到认为燕禹会全然信任一个莫名其妙出现在他的仓库里还把他拐回家疼爱了一番的男人,况且在整个西区,燕少想监视谁都是他的自由。
“是又如何?”燕禹努力点让自己的声音保持理智。
让自己不要想起来他透过冰冷的监控器屏幕看到过的那淫乱的一切。
“如果这样的话,”傅寒笙突然抓住了男人的衣襟,“你就应该清楚,那些个男人,每一个长得都像你。”
燕禹有一瞬间的错愕,那转瞬即逝的茫然很不幸地被傅寒笙尽收眼底。
他仿佛看到了一头前一刻还在暴怒边缘的狼,突然变成了一只温驯的大型犬,心情愉悦地对他摇着尾巴。
好可爱。
燕禹没有想到这个人能这么轻易的说出这种话,那副坦率又别扭的样子就算看过多少次也不会满足。
可惜,貌似还欠一点调教。
在傅寒笙迷迷糊糊地乱想的时候,男人彻底贴了上来,伸手就把他遮羞布的拉链拽了下来。那块皮料应声落地,燕禹急躁地抚摸着他纤细光滑的身躯。
“见不到我,你很寂寞吗?”男人舔咬着他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
“嗯……”傅寒笙被他摸得浑身发软,下身胀得发疼,“很想你……”
傅寒笙没什么好害臊的,他本来就是个不遮不掩的痴汉对着燕禹怎么样都能发情。
他本来是这么想的。
“想要我舔你吗?”男人的声音里仿佛夹杂着甘甜的蜜糖,混合着浓厚情欲的低哑甜蜜的声音。
“唔……”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抚摸着他的腰腹。让傅寒笙下身隐忍多时的尿水蠢蠢欲动。
尿意在濒临极限之前都会周期性的强烈和平息,忍过了车上那一阵子原本已经麻木了,但在男人的挑逗下复苏,酥麻酸胀的感觉让傅寒笙耐受不了地扭着腰。
“很难受吗女王大人。”燕禹解开了青年的腰带,让这具白皙透粉的年轻躯体曝露在他的视线里。
真是美好的景致。
“想要我安慰你的话,要好好的说出来哦~”燕禹笑着说,“来说说看,想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做的,想被我抚摸,还是舔吻呢?”
男人把傅寒笙压在门上,用自己高大温热的身躯,任由对方在他身底下喘息扭动,除了舔青年的耳朵以外不碰他一下。
“嗯……燕禹…”傅寒笙用水润润的黑色眼睛看着男人,“…想要你舔我。”
“嗯啊啊……那里真的很脏啊…”傅寒笙曾经认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但是现在,他正在摇摇欲坠的状态下极力避免燕禹舔他的腋窝。
他是说了想要燕禹舔他,但是怎么理解这句话都应该是帮他口,而不会是燕禹现在这一副要把他从头舔到脚的架势。
“不会啊,只有汗水的味道……嗯…是会让男人失去理智的那种味道呢。”燕禹低声说,吻了上去。
身上的布料被剥了个精光,燕禹惊喜地发现那条被尿湿的皮裤里是真空的。青年现在浑身上下只剩下了一件上长及大腿的高跟皮靴,紧紧包裹在他细长的双腿上,但上身和下体却是裸露的,那画面简直比全裸还刺激。
在眼睑和脸颊留下了一串湿软的吻,把耳珠衔在嘴里轻啃到通红,一个纠缠不休的热吻,从锁骨往上布满了吻痕,连下巴上都被男人留下了一个牙印。现在男人拉起了他的一只胳膊,用舌尖扫过那个敏感的地方。
“呜……我都还没洗澡啊…啊!别……别这样很痒……嗯…”傅寒笙抖得像个筛子。穿着高跟鞋憋着一大泡尿还被男人对着腋窝一阵吮吸,傅寒笙双脚快速地踱步也无法阻止尿水一股股流出来。
因为经常要穿成这样和那些男人玩,傅寒笙的腋毛剃得很干净,留下的只有光洁柔软的肌肤。
“刮得很干净呢……不是只有女孩子才会剃腋毛的吗?”燕禹含糊不清的说。
“才不是……”傅寒笙无暇和他斗嘴了,淌出来的尿水弄湿了傅寒笙的大腿和靴子,还有燕禹洁白的浴袍,最后淌到了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