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后,连墨全身都是冷汗。他虚脱一般靠在病房的厕所里,难堪到头皮发麻。
他一刻都不敢停歇,打算回到家里再去求求那些十几年的老邻居,或者连胜利的朋友,做最后的努力。
还没走到自己住的那栋楼,就看到楼下停着一辆炫酷的敞篷车,远远一看当真是极为出挑,也不知道是谁的,咱们这的小区,有钱的都搬出去了,谁还会回来?
连墨乱糟糟的想着,路过那辆敞篷车时,就听到有人在叫他。
连墨停住脚步,望向敞篷车,只见楼思德赫然坐在驾驶位上,正一脸玩味的盯着他瞧。
想起方才两人的通话,连墨窘迫非常,甚至都不敢去看他。
正打算不理人,扭头就走,楼思德又叫住了他。
“你不是说要跟我睡觉吗?”
声音不大不小,连墨慌张地四处看了一圈,见没人路过后,稍微松了口气。
“别在这说,咱们上去。”
......
重回这间房,楼思德感慨良多。几天前,他就是在这里干了连墨整整三天。
他看着连墨煞有介事的写好两张东西,递给他看。粗略看了一眼,看清楚上面的内容后,不由得想笑。可连墨想和他玩,自己就不能露马脚,依然还是沉着个脸。
上面的内容,用一句话说就是:三年时间内,连墨无条件陪楼思德上床,楼思德要支付定额的费用,此文件一式两份,两人各拿一份。
楼思德盯着纸上的内容一直瞧,好像能看出一个洞。
自己当初只是随口一说——并不是说骗人,而是如果连墨同意的话,他会二话不说把钱拿出来,却没想到演变成现在这样“合同制”。感觉不对劲,又不知道哪里不对。
这两张纸上的内容对他来说屁也不是,他想干多久就干多久,说不定明天就腻了,说不定五年十年之后还有联系,连墨拿着鸡毛当令箭,想要求一份安慰。
安慰什么?难道跟着他就那么委屈?他要是乖一点,别那么刺头,自己会动手?
本来因为连墨拿出的纸而心有不满,不愿签字。但后来一想想,他还真的没看过连墨心甘情愿的样子,以前他也只是因为自己的威胁而暂时老实,可自己要是再逼近一步,连墨就又要打闹了。一两次还好,当做是个情趣,可谁也禁不住回回都是如此,楼思德脾气不好,可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每次都打到连墨战战兢兢,看自己像看鬼一样,他楼思德还能有什么好心情?
他是脾气不好,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楼思德大鱼大肉吃惯了,也是可以对清粥小菜钟情的。于是他决定先签下字,以后慢慢玩。
楼思德大手一挥,在两张纸上都签下名字。他看着上面连墨的签字,字迹隽秀有力,瘦劲清峻,跟本人一模一样。
拿出手机,发了一条信息后,又关上。
“字也签了,你该履行诺言了吧?”
连墨正仔仔细细的把纸折好,压在桌子上的深色玻璃下,听到楼思德的话,不由得紧张道:“你要我怎么做?”
楼思德不悦:“都被操了那么多次,你怎么还跟个没开过苞的愣头青一样?过来,把我伺候舒服了。”
连墨还是不愿意动,他没想过那么快。
“我爸爸的医药费......”
“你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给你。”
字都签了,楼思德不至于翻脸不认人吧?连墨深吸一口气,缓缓走到楼思德身边。他犹豫了一会儿,心里反复琢磨要怎么才算伺候他。
楼思德头一歪,看到他整个人都呆愣愣,像个傻子一样,突然想起来,往常他都是直接把东西不由分说的塞进连墨嘴里,从来没有主动过帮他口交。
不由得瞪了他一眼,自己解开裤头,露出早已抬头的巨物,瞥了连墨一眼。
连墨反应过来,他硬着头皮,跪在楼思德两腿之间,那个昂扬的东西就在他眼前,显得狰狞又凶狠。
他突然抬头,平静的对着楼思德道:“要不你直接......进来吧。”
“进哪里?”
连墨梗了下,脸慢慢红了。
楼思德看着连墨的反应,突然血脉贲张,热得不能自已。这就要了命了,恨不得自己有两根屌,一根狠狠插进他的小嘴,一根死死嵌入到他的菊穴,这辈子都不想再出来。
自己就不该嘴贱多问他那句话!他两个都想插!
因而楼思德露出残暴可怖的表情时,连墨理解错误,复又低下头,一口含住了那根茎粗壮的巨龙。
连墨低眉顺眼,面色淡漠。因实在太大了,只能吞到一半便吐出来,动作不紧不慢,再带着根根银丝又含进去,两片唇瓣上薄下厚,绯色浓烈。
楼思德盯着他的嘴唇,仿佛魔怔了。
他妈的,早知道连墨主动是这一种风情,要是自己不愿意签那个字,他明天就找条江跳下去,不然等到八十岁的寿宴上,只要一想起此种憾事,都会到掀翻桌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