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皮痒了!”
单手摁开皮带,从腰间猛地抽出来,划过空气,在她脆弱的脊背上狠狠落下一鞭!
“额啊!”
徐烟疼的冷汗流了出来,缩着肩膀瑟瑟发抖的往后退,长发散落在肩头,整个人娇小的发颤,让人心生怜悯。
“爸……呜,爸。”
“还不听话是吗?想让我说多少次!”
她哭的泪如雨下,哽咽着抹泪抽泣,“你每次都这样,我不让你管我,我跟那些男生明明就没什么关系——”
话未说完,两鞭突然抽在她的大腿上,皮薄嫩肉的地方直接被抽出两道血痕,徐烟疼的几乎要往下跪,他语气阴沉到了极点,“你是觉得我不该管你?我以为你已经很听话了,没想到还是这么任性,这辈子你都别想出去了!”
“凭什么呜……凭什么!”
“你说凭什么!”
徐宴时怒吼着扔下皮带,理智消失发了疯,抓着她的头发往床上甩,解开裤子褪下,居高临下的眼神中充满了薄凉,“看来今天我也不用去公司了,两天没插你,就把你骄纵成这副样子!”
她终于知道了危险,大哭大闹着翻过身往床侧爬,“爸爸我知道错了!呜爸,你别这样,我怕,我怕啊!”
大手拽住细嫩的脚踝一把拉过来,强制分开了双腿,褪下衣物的那根巨物,是她从十六岁到现在都没办法摆脱过去的噩梦,那根棒子插进她的身体里,带出血淋淋的红花,剧痛从下蔓延至全身。
“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你饶了我吧,呜呜对不起啊!啊!”
手掌揉搓硬起黑紫色的巨物,猩红色的龟头抵在那处光滑而嫩粉的阴唇之间。
男人面上浮笑,眼底却不显,“不是你自找的吗烟儿,作为惩罚,不会给你润滑。”
他强行抵着那根硬物贯穿进脆弱的身体里!即便是被他从小操到大的身体,也根本难以吞得下这根巨物,徐烟疼的死死抓紧床单,艰难仰长了脖颈,额头间细长的青筋也被疼坏的凸起来。
“爸爸……”她声音嘶哑到了极致而难听,清澈的双眼里饱含着泪珠,汹涌往下流进耳朵中,“我错了,我错了……呜呜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半根侵入,里面的花穴缴弄着肉棒,像一根根的藤条紧紧缠绕吸附在上面。
与之不同,徐宴时爽的额头落汗,明知道再插进去会让她受伤,还是依然顶入,听着她嘶哑颤抖的求饶声,他被夹的也开始隐隐泛痛。
“不是想出去吗?让我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烟儿!我说了多少次不准违抗我的话,你的叛逆任性足够让你承受这些苦了!”
“啊疼啊!好痛,呜呜裂开了,下面真的裂开了,别插了,爸爸别插了,呜烟儿会痛死的,小穴……小穴要流血了啊!”
她的手无助的在半空中挠来挠去,徐宴时摁住她的手腕压在头顶,拉起一条长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将剩余的半截全根没入。
“啊!”
涨红的小脸浮起凄惨的美色,烫人的眼泪哗啦啦的从眼角滚落,无助的小脸上满是委屈和不甘,他终究心软,放慢速度的插。
“烟儿,不准出去,知道了吗?”
这一次她再也不敢反驳他的话,拼命点着脑袋,软声软气的腔调,“知道爸爸,知道!烟儿知道了!”
大腿根上被鞭打的伤口伴随着他的操进,流出的血也越来越多,她全身都泛着撕裂般的疼痛,为了给她教训,这次的强迫并没有中途结束。
无论她说再多求饶的话都无济于事,男人在她身上不知疲倦的干着身体里每一寸只属于他的地方!
“烟儿的骚穴,还是紧!这么多年都没操松过,真是为我量身订造的。”
“呜痛……痛,烟儿痛!”
下身的交合处,阴唇残忍地被抽着往外翻,向来宠着爱她的男人,每一次做爱都会照顾她,即便强制也要让她达到高潮,可唯独这次。
将近40分钟的煎熬,她甚至觉得自己差点死在这张床上,徐宴时终于冲刺,然而却在最后一刻关头拔出来,欺压而上的将龟头抵在她妩媚的脸蛋上,一一喷射。
精液量很多,徐烟哭着张大嘴巴,猝不及防的被射了一脸,有的还流进嘴里,粘稠的精液将浓密睫毛粘的几乎睁不开,鼻子里面吸的也全是腥臭味的白浊,甚至将龟头残余的精液,抹在了她的发丝上。
崩溃了许久的人,又一次放声大哭起来,“我讨厌爸爸,讨厌爸爸啊呜呜!不要跟你在一起了,不——额!”
一只宽大的手掌,突然捏住她纤细的脖子,猛的往死里去按。
清澈的双眼,刹那间血丝翻涌在白色的眼球上,睁开被精液粘稠了的眼,从未见到过此刻男人怒气腾腾的面容,成了一团幽蓝色的火焰从地狱袭来,凶煞粗暴掐着,手指间的骨骼都在咯咯作响。
缺失的空气,大脑突然没了氧气,她窒息的张着苍白的唇,一张一合,吐不出任何声音,脸色逐渐狰狞,往上翻起白眼,被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