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兰达睡醒时,午后阳光已经从宫殿的窗台蔓延到她身边,圆润的脚指头晒的烫烫的。对面束着银发的神子一身收到脖颈的白色礼服,不知道从哪里回来,幸好祂不会觉得热。情人正喝着她带回的茶看书——神秘的咒文,又是梅兰达完全不懂的那种。
她拢了拢胸口什么也遮不住的沙丽,依旧躺在沙发上,双腿随着话语时不时换一个角度交叠,清清嗓子指着角落堆到天花板的箱子吸引祂的注意:“都是一些旧东西……矿藏太重,还是换成了纯金和银”梅兰达觑了一眼兴致缺缺的情人,指甲划过身上到处透着肌肤的繁复白纱,又补充道:“这个怎么样?”
对面的神子大人放下书册,从善如流的移到了她身边,隔着多少有些硬挺的层叠,煞有其事的揉捏梅兰达的胸口,甚至严谨的左右换了两轮。祂看着纱下透出润红的柔软棕色,若无其事的隔着布料掐了掐两处肉团上的微凸,回应的语气平平:“如果你喜欢。”
梅兰达弹起来跨坐在祂身上,愉悦的发现情人身上的繁复衣物开始隐去:“其实我更喜欢红的……”她双腿跪在两边,起身环抱上去,贴着莹白的胸口小声撒娇道。
“May I ?”红发美人眨着亮晶晶的眼,期待的瞅着面前白玉身体上的鲜亮乳珠,冬青树上的果子也不会有这么诱人了。神子大人没有搭理顽皮的情人,祂抓起惊人绣纹的布料自顾沉吟,摸着梅兰达丝滑的脊背,犹豫的问到:“你想过……去东方么?”
女子正努力含舔嘴边的清凉硬挺的凸起,浑浑噩噩的分心敷衍道:“殿下,你明知道选不了目的地。”神子抽了一下她的屁股,抓着红发把人从自己的胸口撕开,祂拍拍梅兰达不满的脸颊:“……船可以去任何地方。”
公主修长匀称的手掌按在自己打开的腿上,扁扁嘴争辩:“当年祖母对母亲说去东方,现在你又对我说!”神子大人难得的笑出声音来,轻轻放过这个无关紧要的提议,祂环抱着美人,手掌包住梅兰达大大分开的两瓣圆润翘挺,指尖向里一路划过洞穴缝隙,放低声音鼓励到:“来吧,梅?”
梅兰达气鼓鼓的压到情人身上,卖力在祂半睡不醒的欲望上摩擦,熟悉的工作着有成效,她正要抬腿吞下柱体,却被神明仰面推倒在沙发椅上。祂与她隔着堆叠成一团的白纱,莹白的手臂压平乱舞的棕色双腿,一举侵入完全打开的湿漉洞口。
“我还曾经认真思考过,”躺倒的梅兰达更高地抬起自己的双腿,惊人的将它们掰到肩上,嘴里嘀嘀咕咕挑起新的话头,“就,要不要生个孩子这种……”。她感叹的看着自己正努力一点点吞食欲望的溪谷,就像一颗切开的巧克力,而且正融化!女子甚至伸手戳了戳边缘极限撑开的皮肉——还有甜美的蔓越莓内芯,随着轻柔的摩擦在溢出……嗯?新鲜奶油。
面前的神明把她还想揉玩白沫的手拍掉,推着阳光下汗湿淋漓的双腿,轻易进入藏在深处紧闭的禁地,放浪的女子被这种程度的疼爱逼出几声变了调的呻吟。“即使我愿意改造你——”银发的神子捏揉着她胸口似乎能压出汁水的两团巧克力慕斯,手指左右拨弄了一会儿那硬挺的深色尖端。祂拉开布料将躺在面前的红润喘息的甜美点心整个抱起来卡在自己腰际,用力往上冲撞,一边享受被重重挤压的愉悦,一边冷酷的划过女子弓着身子微微鼓起的肚皮,“……半神的孕育,只会轻易撕裂母体。”
——话是这么说,我离被你撕裂可能也不远了,梅兰达看着自己尤带血痕的小腹,抓住男子的手吻到嘴边,免得祂一直看着划出红粉的巧克力色想再来点暴力疼爱。她识趣地攀上神明的脖颈,真心实意的补充道:“我是说,从格鲁德出来之前。”
神子抬起眉毛不太在乎的“奥”了一声,眼前同样赤裸的男子有着白到发光的皮肤,祂就着姿势把梅兰达翻了个身,从拉高的双腿间再次进入,意外被磕到隐秘包裹的凸起,女人没忍住发出高亢的叫声。胸口的硬挺和谷道之上的微小凸起若有若无的被硬质布料摩擦,她的身体虽然乖乖跪趴在扶手上,浅棕色的屁股也被身后的人狠狠的扇打,嘴却在喘息的间隔停不下来的发牢骚:“您总是喜欢……唔,喜欢这个,啊……。”
正在忙碌的神明满意的感受到行进路线的顺畅,内里的汛期如约而至,春潮满涨而来:祂微笑着放过了永远要倒打一耙的情人,只是压下去含舔她的耳珠,撞击愈发快速而用力:“梅,专心。”
她渐渐无法回应了,甚至喘息也破碎的连不成句。湿漉漉的汗水浸透了一半火红的发,双腿鼓动着薄薄的肌肉只顾着夹紧,脚尖难耐的绷直,饱尝情欲的身体贪心的留恋最后的浪潮。
天边月白的轮廓已经显现。
“别打……”牛奶与融化的巧克力交叠,梅兰达怠懒的仰躺在神子怀里,手上玩着祂如水一样的发。她软着沙哑嗓子,眨着湿漉漉的眼睛请求正在摩挲两瓣肉丘的神子大人:“我已经记住了,真的。”
又一个银月之日,边界的风雨重新来临。
“殿下!”飞奔而来辞行的姑娘利落的停在台阶之下,几乎夸张的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