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夹住她的乳头。
“啊……”随着Thea一声延长的痛叫,牙线盒已经在她乳头上夹出血来。
这简直既血腥又变态!井凌实在看不下去,又刻意提醒道:“我们进来快半个小时了!”
“哼!这只先这样了,处理另外两只吸血鬼只需要一秒钟!”陆岑峰起身从地上拾起刚才扔下的棒球棍,架在肩上走出去。
从Thea的房间走到Gregory和Kaiser所在的房间只有几步路,刚才急于找苏小悠,他们才没有在Kaiser那里停留,这会儿便径直杀过去了。
苏小悠从陆岑峰的话里隐隐听出他的血腥计划,扭头看了一眼搀扶着自己的牙科医生,小手抵住他的胸膛:“岑川哥哥,我们可以不去伤害他吗?”
陆岑川没有吱声,只是默默地将她的手从自己胸口拉下来,侧身从她跟前越过去,随着陆岑峰进入另一个房间。
苏小悠失望地看着他俩的背影,仍想做最后一次努力:“请不要再伤害任何人了,我们回家好吗?”
前方不远处,地上躺着两个男性吸血鬼,一个是Kaiser,一个是他的哥哥Gregory,此刻他们已经毫无反抗能力。
陆岑峰只要走过去,扬起棒球棍就能结束这几日来的恶梦,可是现在苏小悠却想喊停,无名的怒火瞬间从他的兽眸里燃烧起来,扭头就冲苏小悠咆哮:“闭嘴!难道你还期待他再来找你,再操干你千百回、再把危险的吸血鬼精液射进你子宫里吗?”
PS:咳咳咳,普及成语啦,原词是悬崖勒马,就是在悬崖边上勒住马的缰绳,让马停下来;比喻到了危险的边缘及时清醒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