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菊花顶下去。
“啊——”后庭的粗棍顶得端端尖叫不已,但那巨大的尺寸显然无法顺利破门而入,卡在股沟中间,两片柔软的括约肌簇拥着它,仿佛在为它加油打气。
“噢,我忘记加润滑剂了,别着急,润滑剂唾手可得。”说着,蒙恬已经把手指插入她前面的小穴,滑腻的甬道即刻令他的手指沾满淫水,抽出来时还发出“嗞”的一声。
“啊唉!你们蒙氏家族的脸都让你丢尽了!别人当个将军上战场杀敌立功,你当个将军就只会欺负女人,你混成这样,你爷爷蒙骜要是知道了,非得从坟墓里爬出来扇你这废物孙子几个大嘴巴子不可!”端端知道噩运无法避免,便破口大骂。
本以为骂人带上家长会激怒蒙恬,不料他却笑得淫荡又坦然:“我蒙氏家族世代为秦国效力没错,但我们家族的作风在军中也是无人不知的。”
“什么作风?”闻言,端端菊花一紧,有种极度的不祥预感。
“哈哈,但凡军中坏了规矩不是处死,就是割鼻刺字,在我蒙家军中,若是犯了法,日后每每如厕便会记起曾经犯错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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