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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瑜卿一直垂着头没抬头，宋时却像是无颜看到李瑜卿的面容，用手捂住了脸。

良久，宋时才放下了手。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疲惫，明明是一个年轻人，声音听起来却像是一个饱经风霜的老者：“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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