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螭泽的尾巴抽动得更快,缠得更紧,“他碰到过这儿么?”
他在这种时候突然想到,虽然没有闻到其他人的味道,可男女之间还有别的方式!说不定他们相拥、相吻、相互爱抚过了!
“谁?”
“怎么提起他了?”秦音反应过来螭泽说的是谁,想起那个人,她呆了一瞬。
“松开……”右臂被收了牙的螭泽虚虚咬住。
看不见藏在水下的景象,秦音尝试抽出手来,“你又发什么脾气?”
“哼!”螭泽松开口,却开始乱啃起来,巨口一张就能含下一双奶子,舌在上面猛烈地刮动,绕到她后背乱咬,喷出的温热水汽溅在她后颈痒得她发笑。
全身嫩肉都被囫囵啃咬个遍,这么捉弄着,蜜穴中出的水液更丰沛,带笑的娇喘声让螭泽又膨胀自信起来。
他饮下流出的水液,扁扁尾巴那一截在y阜外面缓慢抚慰磨动,“他看过你身子么?摸过你奶子么?y水呢,被他尝过没?”
尾巴加速磨蹭,“都碰过哪儿?做到哪一步了?”
“没有!”秦音怒气冲冲,刚一愤然开口就意识到自己理他这些破问题干什么,等下又没完没了。
“你最好不要忘记你说过的话!”她这反应明显就是说谎,他更用力地缠她,怒道:“你说过的,不许给别的男人碰,y妇!狗男女!”
秦音搞不懂他莫名其妙又发什么疯,“是是是,你早说过,我见利忘义,我嫌贫爱富。”
她拍拍身上缠着的不知道哪一截蛟身,示意要松些,他却又动起来,秦音在水中浮浮沉沉,正要说些什么,下身骑着的感觉却变了,一根炽热的棍状物抵在腿间。
秦音白了脸色,尖声道:“你想干什么!你疯了!”
螭泽满意地看到她的失态,那种占上风的胜利感觉回来了,大舌在她身上胡乱舔刮,他得意得在她左右晃动。
秦音太过熟悉这人忽如其来的顽劣恶意,她惨白着脸任螭泽在她身上耀武扬威乱拱,眼睛往下一扫,水流波动,她忽如闪电迅猛出手,双手一下握住准备玩弄胸乳的他。
“吼——”
秦音紧紧抓住他挣扎的头颅,太重了,提不出来,只能抓住他头上不知道什么东西不放。
“贱人!”螭泽破口大骂,“贱人!贱人!”蛟身裹着她翻涌,让秦音呛了好几口水。
“咳咳……”秦音忽放下心来,水花扑打在脸上,她躲着笑道:“这是什么,是你的角吗?”
螭泽恼羞成怒,弱处被她拿在手里,身子只能胡乱在水里乱甩。
秦音调笑声不停:“哟,让我看看啊,恼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他这副被人踩了尾巴似的神态让她欢笑起来,秦音见过几次他的角,但现在一上手才发现是软的,见他没了往日跋扈气势更明白是拿捏到他的软处了。
她想到小缃的坚硬龙角,又想到这头苦苦想化龙的蛟,心下竟起几分恻隐之心。
螭泽感到她的手松开些,从水面上传来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你别动,让我看看。”
这是在对他说话么?螭泽愣了愣,竟真的不动了。
那双手握着角根,柔软的指腹一点点往上捋按,拇指和食指捻着,缓缓揉摩,像是在感觉是质感和形状,一直闹腾的蛟前所未有地沉稳下来,尾巴开始不自觉悠悠甩着打圈往她腿上扫。
摸到顶,秦音大概在心里勾勒出形状,似胶似绒的角比棉花填充物硬,但要说坚固,好像按着都能往下陷一个小印,她手不知觉在顶端一捏,果然有弹性似一软。
蛟身颤了颤,下身那根粗大可怖的东西在花穴口缓缓磨动,秦音专心研究他的角,娇喘一声,手没放开,“唔……一、一直是这个样子么?不会再长?”
“会长的。”他从来没有这样兴奋过,拱着她转了几个圈,溅起的水珠贱到岸上浇倒一片花草,最后把她抵在一处石上作弄。
“啊……那要许久吧……”秦音被那种熟悉的撞动频率勾起情欲,炽热的性器在水中更让花心热情地吸附温暖,他的性物上也有鳞,抵在穴上磨弄得她连连娇呼:“轻些……轻些……”
螭泽心里涨涨的,黏腻水液汩汩淋到阳物上,让他忍不住直直刺弄,将顶端上算是最小的圆头一点点往里弄。
“我会死的!”xiao穴口满足地吮住那热物,一寸寸被艰难撞开,秦音没心思玩他的角了,徒劳拍打他,娇泣哀求道:“不许再进,进不去的……”
螭泽试着再往里撑,可仅挤进去一丁点都如此费力,最小处都不能完全进去。
他急躁费力稳住,尾巴尖辅助一勾一勾扩大穴口……秦音一声尖叫,疼得手里揪着他两片鳞,下身还是被硬塞入圆冠头。
螭泽又疼又爽,原形欢好虽有无上的快感,但他现在控制不了身形,也变不回人形,她哭啼得厉害,只能先僵着。
那两块鳞都几乎被她撕下,螭泽忍了一会儿,身上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