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事儿的表情是怎么一回事儿呢?”“不客气。”东方凌歌:“……”还是东方凌歌:“我去你个大爷。”“噗……咳,咳咳,”列战英似乎很开心看见自家殿下和好友互懟的场面,顿了半晌,道,“咳,苏先生,夏江肯定会把事情闹大的,该怎么应对才是最好的方法?”“这件事情不是夏江闹大的,”梅长苏瞅了他一眼,“这件事情本来就很大,殿下必须一口咬定自己和此事无关,不论他们设了什么陷阱,殿下都要逆着游出来,只是……这一阵子,恐怕要委屈殿下了。”“谈何委屈,先生为我做了这么多,这些又算得了什么,不过是恢復成以前的样子罢了,我早就习惯了。”“一场风暴在所难免,”他垂下眼眸,道,“在皇上面前失宠也罢,被猜忌也好,都不算是死局,夏江空口无凭,即使皇上信了他的话,心中也难免会有些疑虑。”“苏先生,你说陛下会不会被夏江和誉王挑拨得一怒之下,什么都不顾地下死手呢?”列战英略担忧地问。“所以殿下一定要记住,不管夏江如何挑衅,一定要一口咬住此事与你无关,从现在起,卫錚由我来照顾,殿下与他没有任何关係,能做到吗?”萧景琰重重地点了点头,道,“能。”“哎,乖~”东方凌歌忽然吐出这么一句。萧景琰:“……(你可不可以闭嘴。)”
梅长苏:“……(白眼翻越天际)”列战英:“……”黎纲:“……唉……”“行啦行啦,我不说话了。”她笑瞇瞇道。堂堂七皇子愤愤地硬是压下一股憋屈劲儿,復道,“对了,苏先生,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没有想明白,其实夏江只要将卫錚严锁于地牢当中,再派重兵把守就行,除非举兵造反,否则我们根本就没有可能攻进去,他为什么非要如此地折腾呢?”“因为夏江的目的并不是卫錚,而是要引殿下出手,夏江虽然知道殿下一定不会袖手旁观,可是至于殿下能为卫錚做出多大的牺牲,他并不确定。”萧景琰冷哼一声,道,“是吗?他倒想得真体贴啊。”“其实夏江一味死守,我便无计可施,可一旦他的目的变得复杂,就算再微妙的佈局,我也能找出破绽,我怕的是他不设这个局,”梅长苏微微勾了勾唇,眸色闪动荧荧寒光,使得他整个人看上去相当犀利逼人,又道,“殿下,你现在已经下定决心可以应付一切,这份坚韧我很放心,但此事多少会牵连到静妃娘娘,希望殿下到时候不要动摇。”“我与母妃已为此深谈过一次,她的坚定犹在我之上,请先生不必担心。”他点了点头,“那就好,还有……”“还有什么?”“也没什么,此事以后再说吧。”梅长苏垂下了眸子,眼前正徐徐冒着白烟的茶杯里,倒映着他有些惆悵、又有些自嘲的神色。………………下午未时四刻半,给人诊脉完的藺晨一回苏宅见到的,就是东方凌歌一副“大事好像有点不妙”的表情。喔,以及梅长苏一副顏面神经失调的表情。“你们这是怎么一回事?”“藺晨,我跟你说,但你别帮着长苏,”她抚了抚额,“我在大理寺那儿打晕了夏江那俩师徒,现下嘛,我恐怕要走一趟悬镜司了。”“……什么?”“哎我错了还不行吗!”东方凌歌一个侧身躲开了他的爪子,道,“这不是随了心意想干点这种事么?只是等会儿夏江要来拿人了,我看他也要把我提进去了。”“夏江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抓你?你不是蒙了面?”“我说话了。”她一脸诚实道。藺晨:“……(爪子捏脸)”“哎哎哎疼啊!”“你还知道疼?真是会给自己找事做啊,”他放下手道,“行啦,以你的本事能出什么事儿?我看该担心的是夏江这个老头子能不能活着走出悬镜司。”“其实我一直想这么说的,”梅长苏往外喊道,“黎纲甄平!把护心丹拿来!免得我还没开始,夏江就给东方弄死了!”“好咧!”远远传来这么一声。东方凌歌:“……喂。”这么欢乐真的好吗?正说间,飞流噠噠地跑进屋里来,一束不知名小花在他手里摇摇盪盪。“嘖,小飞流,你这一天两天不是摘花就是采花的,你看看,你苏哥哥屋子里都要放不下了。”少年很大声地哼了哼,“要!你!管!”“嘿!脾气长了啊!”自从明白有凌歌姐姐在就不用害怕这讨厌鬼之后,飞流对藺晨是越来越“心胸开阔”。“给!”他将花插在花瓶里,整个拿了来递给梅长苏。“给我的?”“嗯!”“苏哥哥喜欢!”少年立即脸上开花。“宗主!”黎纲跑进来,在袖子里掏掏掏,“护心丹。”“我了个大爷,黎纲你真是太贴心了……”东方凌歌不禁捂脸长叹,看来她这个形象已经一去不復返,甚至到“夏江可能小命不保”这样的程度了么……?……她哪有这么兇残啊!“做得好,”梅长苏添堵似的加了一句,转头道,“飞流,苏哥哥和凌歌姐姐一会儿有事要出门,你在家,帮苏哥哥看着家里,要乖。”“嗯!”“宗主……一定要去吗?”“他不去就要抗旨啦,”东方拍了拍黎纲的肩头,“况且有高手榜榜首在此,用得着担心这个?”好有道理哎,他点了点头,驀然生出眼前二位不是去受审,而是去悬镜司逛一圈的诡异之感。“既然如此,宗主我去给您拿点吃的带着。”“干嘛?”梅长苏皱眉道。“悬镜司的饭菜那能吃吗?宗主您还在要好好养身子的时候,怎么能亏了?”说着急急地跑了出去。“我怎么觉得是去游玩?”藺晨调侃道,“不过黎纲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