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不是我应得的呵护,至少对父亲来说他这次是保护了我。」我见李蔚律本来要衝口而出什么又收紧嘴巴。「也许对你来说他只是选择相信了葆亨?」李蔚律的表情瞬间软弱下来用一种苦苦哀求眼神看着我。
我不会逃避事实,毕竟我是一个让事实打造出来的孩子。反而一但有太美好、太闪耀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时,是让我恐惧,那绝对是荒谬且不怀好意。
虽然事实通常也不安好心眼。
但是我已经从家庭中学习到一件事,如果我逃避事实,只是会伤害到其他人。我是个伤痕累累的人,求的是呵护,平淡,静养疗伤,而不是让伤痕一直往外延伸下去。
我相信那总有一天会反击回来的,就像我父亲所承受的。
犹如漏水的屋顶,你唯一能够阻止这现象发生的方法就是把裂缝补起来。裂多少就补多少回来。
而不是只要晴天,就置之不理了。
「父亲在认清的过程中调适不过来就生病过世了,我想这对他的打击很大吧。在放下的过程中又放不下,要承认这样的家门不幸有一半以上的原因是自己亲手捧出来的或许让他有相当复杂的情绪纠结一团吧。伤心、痛苦、罪恶、迷惘……」我说到这总算有点情绪上来的说:「可是我的母亲……仍继续沦陷于这回圈里。有时候我都会想着……是不是父亲因此生病过世让她更害怕承认自己的失败?我不明白她为什么就是不愿意爱我……难道爱着我是一件比认清姊姊还要痛苦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