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月季头晕脑胀:“真感冒了……”
浑身难受,月季坐起来没多久又躺了下去,果然还是没法去学校。
月季病了两天,第二天开始发烧,吃过药一整天都睡得迷迷糊糊。再次醒来窗外有了夜色,她换了件睡裙,想去厨房找点吃的。
金悦正坐在大厅里煲电话粥,其他人好像都不在,金悦没看到月季,她就没打招呼,直接去了厨房。厨房里有人正在煮面,月季脑袋晕晕的有些看不清,直到那人转头,月季撞上他狭长的眼眸,是那条毒蛇。
朴悯见她眼神迟钝:“听说你生病了?”
月季略一点头,说话声音瓮瓮的:“有吃的吗?”
月季说完眼睛就定定的看着朴悯身后的锅,锅里的水沸腾起来,冒着热气。朴悯一愣,随即无奈的笑笑。
不过就是普通的方便面,月季坐在长凳上吃的津津有味。朴悯拨动筷子,托着下巴看她,月季吃的有点急:“多久没吃东西了?”
“一整天。”月季含含糊糊的说。
月季很快就把一碗面吃完,朴悯见她吃的满嘴都是,于是指了指餐桌旁的纸巾,月季没动微微嘟起嘴巴,像是在思考朴悯的意思。看来是真病了,朴悯随手抽了两张纸巾,走到她跟前替她擦干净,动作不算温柔,但是眼神一直黏在月季的嘴巴上。
朴悯刚想放下,月季突然抓住他的手,手里的脏纸巾掉在地板上。朴悯眼神微顿,紧接着又浮起一丝熟悉的玩味,他没有制止月季的动作:“怎么了?”
月季脸色泛着淡淡的粉色,眼睛里水汪汪的,没有平时的狡黠和灵动,反而透着几分无辜。她突然张开嘴含住朴悯的食指,食指上温软湿滑的触感,让他猛地一怔,瞳孔不禁放大。
月季含着他的食指,缓缓地说:“我不想做棋子……”
朴悯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听懂了月季的意思,眼里闪出一丝兴奋的微光,毒蛇吐出蛇信子。朴悯一把将月季扛在肩上,走出厨房,金悦还在打电话,好在大厅里没其他人,没人注意到他们。
朴悯扛着她去了自己的房间,房间没拉窗帘,落地窗外是一片白蜡树,树上缠绕着银色的灯,一到晚上灯全都亮起,一片火树银花。月季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直到她被朴悯放倒在床上,脑子都是一片浆糊。
朴悯没有点灯,房间里黑漆漆的,只能靠着窗外微弱的灯光辨别他的身影。他双手撑在月季肩膀两边,黑暗里月季依然可以看到他灼灼的目光。
月季勾手搂住他的脖子,在他唇边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朴悯微微一笑,他低头撩起月季的睡裙,吮吸她粉嫩的乳尖,乳尖很快就挺立起来,像是两颗红豆。月季娇喘一声,朴悯抬手捂住她的嘴,同时沉沉进入她的身体。
没有多少前戏,但是月季的身体并不干涩。这次她是清醒的,清楚的感受到朴悯对自己的占有。他像一条蛇紧紧的缠住月季,耸动身体的时候,月季发出闷哼。
他把骨节分明的手指放到月季的嘴边,嗓音性感:“含住。”
月季乖巧的张嘴含住两根手指,温热的小舌在两根手指间滑动。这动作好像取悦了他,朴悯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加快了媾合的动作:“叫我。”
“小舅……”
“不对,叫我的名字。”他惩罚般狠狠顶了月季一下。
“额…悯哥……”月季咬着手指发音含糊。
朴悯满意的摸了摸她的脸:“Good girl”
这一夜朴悯不停地折腾她,月季不知道泄了多少次。他又伸手把月季翻了个身,从背后占据她的身体。
月季敏感极了,浑身无力,像是朵残败凋零的月季花:“不要了……”
朴悯抓住月季的胳膊,挺身用力贯穿她,激烈的性事让她翘起上半身。
“为什么?不是你唤我来的吗……”
月季混沌间听到他的声音,是啊,无论是第一次还是现在,好像都是她自己召唤来这条毒蛇。
月季突然想起那个格林童话《吹笛人》,吹笛人用让人迷惑的笛音,诱拐了全城的孩子。朴悯就好像那个手拿笛子的吹笛人,引诱月季一步步走向不归路,让她从棋子变成猎物。
只是阴险的毒蛇好像没有看到,身下的这朵月季花也长满了扎手的刺。
月季再次醒来的时候四肢酸痛,朴悯一只胳膊搭在她的腰上,还没睡醒。她伸手摸摸自己的额头,烧退了。
月季的动作吵醒了朴悯,他睁开眼睛,把月季搂进怀里:“醒了?”
朴悯的嗓音沙哑,一听就是感冒了,月季笑着从他胳膊下钻了出来:“你被我传染感冒了。”
朴悯撑起半个身子,靠在床上,看着月季赤裸着身子进了他的浴室。他伸手揉揉太阳穴,好像是感冒了。
月季洗完澡在镜子里看到脖子上有一块红印,皱皱眉头,毒蛇干的好事。
从浴室出来,朴悯已经起床,松垮的穿了一件浴袍,站在落地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