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的最好方式。饶是子晴先生也没料到,世子为除后患竟然把理事官在狱中弄死了。
这简直是……蠢啊!
原本把那女子除去,理事官再如何攀咬,也是无凭无证,更多人得说这是失心疯。结果,事理官一死,这不明摆着宗学一案有更大的幕后指使么。
当今之计,唯有将水搅浑。
可把水搅浑也得有个理由,眼下能找到的理由就是这个了。
这不是个高明的主意,却是能挽留住圣心的举措。
眼见荣烺没动静,第二日,翰林院新掌院学士上书,如今官学案子已了,还请公主退出官学,以后官学依旧归翰林院所属,官学一应事务,也应由官学馆长向翰林院回禀。
这是个毫无挑剔的上书,尤其新掌院学士也大为赞颂公主殿下对整治官学所做出的贡献,但碍于朝中规矩,还需明晰官学的管理权,不然一衙二主,对官学对翰林对公主,都不是好事。
新学士文辞优美,便是请公主退出官学的话也说的无比委婉,无比感激。
荣烺也没想夺官学的管理权,只是,对这件事的走向,她隐隐有些不舒服,她就直接说了,“当初我就是觉着官学太不像话,才管了一管。官学也的确该归翰林所属,可我这心里……”
摸摸自己心口,荣烺疑惑,“难道我是管的久了,就不想放手了?”
姜颖先不服,“官学还不是全赖公主支持,才能有如今气象,如今翰林说的天花乱坠,无非就是想摘果子。”
荣烺说,“官学本就归翰林院管的。”
郑锦道,“殿下,话不能这么讲,您身份不同。官学的确是归翰林管,可您是公主,官学全赖您才能重整气象,您难道还不能过问官学之事了?”
颜姑娘最后说话,意思与郑锦仿佛,颜姑娘道,“殿下,这就像家父。家父不是哪部尚书,也没往哪部任职,内阁首辅,无事不可问。殿下身为公主,当然事事可问。翰林这本上的,多余且蠢。”
给大家三言两语说的,荣烺的心倒是渐渐开阔起来,她笑一声,“我险钻牛角尖。这新学士虽说小心眼儿,也真会说话,我险叫他蒙了。”
颜姑娘道,“他们这一类人,惯会给女子带高帽,贤良淑德、敦肃,说的云山雾罩,归结起来就一句话:女子啥事都别搀和,我们男人来。”
这话听的大家都笑了,姜颖郑锦都给颜姑娘鼓掌叫好,“阿颜你这话真说到点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