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妃在娘家时就听闻过齐尚书的名声,知道这是朝中一等一的大臣,尤其得宠于万寿宫。儿子能与这样的大臣交好,是徐妃所乐见之事。
如今儿女在眼前,且儿子前程光明,闺女也能帮上忙,徐妃心下大畅,当下也不计较被荣烺要走的私房,高兴的与儿女说起话来。
殿下
正文
傍晚一起用膳时,荣晟帝提到荣绵史学先生的事,“我琢磨着,以丁相的学识,讲杂学有些浪费。不如便让丁相补了你史学先生的缺。”
荣绵看荣烺一眼,道,“丁相学问极好,儿子都没想到。”
荣烺说,“原本我还想把齐师傅介绍给我哥哪。不过,丁师傅也很好。”丁相也是荣烺的杂学先生,讲课不比齐尚书差。
荣晟帝道,“齐尚书学识也不错,只是不及丁相稳重。”
荣烺说,“那当然了,齐师傅年轻时候,还做过丁师傅的学生哪。反正只要不是吴学士就好。”
荣晟帝好笑,“还记着吴学士上折子的事儿哪。”
“我是觉着吴学士太圆滑,没风骨,不及钟学士多了。”为了表明自己有心胸,荣烺还把钟学士拿来一说,“钟学士只是眼光不济,吴学士是品性有问题。”
“反正得罪你的都不好。”荣晟帝打趣。
“是都有缺点。”虽然吴学士在朝参奏过自己,荣烺在心里也给吴学士记一笔,但她自认为心胸坦荡,她都是就事论事。“皇兄的先生,当然得样样都好才行。”
荣晟帝一笑,“你也颇是威风了。本朝除了我与你皇祖母,还没人直接到内阁颁旨。”荣晟帝道,“这事可不能再干了,御史台都有微议。”
“我不是给内阁下令旨,是给吴学士的。那不是他上折子说官学的事么,我跟他不熟,也不能直接召他到跟前说话。就只能写好回复,让内侍送过去了。”荣烺很会替自己的行为做出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