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感觉怎能一样呢?
于是,宴会结束后,楚越两家的贵女们按捺不住,回府便跟家里提了,她们也想学骑射。
越王妃想了想,“这也好。我看现在的确是新风俗了,公主年纪小,都能骑射,你们也都学起来吧。”
待越王回府,越王妃同丈夫说起此事,越王有些不乐,“女孩子天生文弱,何况她们姐妹自幼娇生惯养,莫说骑马了,见到马能不怕?万一摔了碰了,如何是好?”
越王妃道,“我看公主年纪那样小,骑一匹小母马,也骑的很妥当,还能张弓射箭,有所斩获。”
“咱家孩子,岂能同公主比。公主身边有女官有女师傅保护着,都练好几年了。她们姐妹临阵磨枪也不行,容易受伤。”越王道,“骑射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
越王妃道,“也有两家宗室的姑娘,还有丁相的孙女丁姑娘,在一起跟着侍卫学骑马。”
越王不管丁姑娘的事,而是问越王妃,“哪两家宗室的姑娘?”
“一个是镇国中尉家的姑娘,一个是奉国中尉家的姑娘,都是在帝都的小宗室了。”越王妃这些天都陪在郑太后身边,也认识了荣杏荣文。
越王眉心微皱,低声道,“这些个不着四六的家伙。”
越王妃听这话,知必有缘故,问丈夫,“你这是什么意思?”
越王没说话。
越王妃推他一下,“你倒是说话呀。”
越王方一声喟叹,“没什么意思。”
越王妃看他,“你我夫妻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你不晓得,随驾的闺秀们都懂一些骑射,这些天,每日早早跟随公主打猎,就咱两家的女孩子,先前也没学过,可不就被落下了。孩子们也是有些急,才跟我说想学骑射。我想这也不是大事,就答应了孩子们。”
越王看妻子一眼,他们是结发夫妻,越王妃膝下便有三子一女,夫妻情分极好。越王便与妻子说了,“那些跟随公主的闺秀,都是帝都公府侯门朝中重臣之女。可咱们宗室,焉能没有一点骨气,难道什么事都是万寿宫说改就改?”
越王妃一惊,道,“骑射也不过是件小事。”
“看着小,可不小。”越王容色冷俊,“这才几年,《贞烈传》都能有了新解。前年还把郑家人派到江南,郑家的手未免伸的太长了些。”
越王妃自然知晓此事,三年前,陛下新政失败,江南官员多有调换,郑家好几位子弟都派去江南为官。越王身为吴越藩王,越王妃都没少同郑家女眷打交道。
“你可别说这事儿。”越王妃道,“我看陛下对太后娘娘很恭敬孝顺。老话还说,疏不间亲。”
“我自不会说这个,只是宗室有宗室的规矩,也不必处处都依着万寿宫的心意来。”
就这样,越王妃只能寻个由头,同家里女孩子说,骑射非一时就能练好的,也没合适的师傅,待回家后,再给她们安排。
楚王府那边也没动静。
郢王妃与楚越二位王妃也相处的极好。她与徐妃相近,偶尔三位藩王妃会结伴到徐妃那儿说话。
当然,这是在不失礼于皇后娘娘的前提下。
荣烺并不知这些私下风起云动,不过,她不留心,有人帮她留心。颜姑娘就私下提醒荣烺,不要冷落了楚越两家宗室女。
对此事,荣烺也无奈,“你何时见我故意冷落过谁,可她们不懂狩猎,咱们打猎时,她们也不能一起玩儿。”
颜姑娘道,“我知道殿下一直想带她们一起玩,她们既不会,何不像阿杏她们那般,赐她们好马,再找几个骑射娴熟的侍卫将领,教她们也就是了。”j
荣烺道,“就是不知道她们愿不愿意学,阿杏她们是主动跟我提的。”
颜姑娘笑,“殿下,不如我先私下问问她们,若她们想学,我来回禀殿下,殿下可得帮帮她们。若她们无此兴趣,咱们也不勉强。”
“这主意好!”荣烺一口应下,她一向喜欢帮助人,可也从不勉强人。
有荣烺首肯,颜姑娘就去办这事儿了。
楚越两家的女孩子早想学了,只是碍于家中长辈不允。可长辈更深的思量,她们并不懂。两家的女孩子都很坦诚,越王家的说,“我母妃说,学骑马挺难的,在行宫这几日也学不会,说待回家后再给我们请师傅。”
颜姑娘笑,“没那么难。我跟公主学的时候,一开始就是骑在马上慢慢走,练几日就熟了。咱们的马都是特别训练出的马,最温顺不过了。何况,都是矮脚马,学起来就更快了。你们去看看阿杏她们,这才几日,她们都不用侍卫牵马,能自己骑了。”
楚王家的女孩子说,“祖母说,祖父上了年纪,担心我们骑马,会受伤。”
“这不必担心,公主年纪比咱们都小,太后娘娘多疼公主啊,也照样让公主学骑射。公主是想这机会也难得,你们三年才来一次帝都,这次不能一起狩猎,再有下遭,就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两家女孩子没想到公主殿下这样关心自己,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