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也没那个人,咱们宫里不必再添人。”
姜颖将温茶推至他跟前,慢慢问他此事因果。她在宫里,竟全然未闻丁点风声
此事既然徐妃明言,便顺势过了明路。
荣烺知晓后暗叹兄长无能,怎么连个女人都拒不了!她并不知此事是徐妃亲自同姜颖提的,担心姜颖不高兴,亲自过去看望姜颖。
待姜颖半开玩笑的说起后,荣烺登时变了颜色,直接从炕上站起来,“竟然是这样!”
姑嫂俩原是坐暖炕上说话,姜颖见她脸都气炸了,也跟着站起来,“这没什么的。我不早晚都得知道么。母妃也是提早跟我说一声。”
荣烺道,“我早先只跟皇兄讲,没告诉你,就是不想你心烦,想让皇兄拒了这桩亲事。按理我做小姑子的不该插手兄嫂的事,可你我情分不同,咱们自小就一起长大,我也只有皇兄一个兄长,我自然盼你们能长长久久。母妃素来偏心娘家,一旦徐良娣进宫,你在母妃那里能不受冷落么?”
姜颖眼中闪过一丝泪意,她扭过头强忍住,方勉强笑道,“我就是知你待我的这份心,才不想你为此动怒。木已成舟,也只能如此了。再说,我以礼相待,想来徐良娣也非无礼之人。”
荣烺看姜颖难掩失望伤心的神色,也无比失望,叹息道,“皇兄真是太软弱了。他并没有要纳徐良娣的意思,却拗不过母妃的恳求答应此事。我盼皇兄能迎一位知书识礼的良娣,可那徐环原定过一桩亲事,说是因星相不和退亲。这样的话,能糊弄无知人,我是半字不信的。
徐家蓄谋已久。
我只可惜皇兄,以前我常因母妃偏心他暗自生气,今日我真是半分羡慕都没了,打着孝顺的名义这样算计儿子。母妃拿皇兄当什么?究竟是儿子,还是她与徐家通向富贵的天梯呢?”
甚至,母妃还肆无忌惮的直接叫了姜颖过去告知此事。
她想做什么?
原来人得意起来真的能毫无顾忌,连一丁点的情分都不讲。她不会想,这是她嫡亲的儿媳妇,这是叫她母妃叫了两年、生下皇长孙的人!
就这样的人,还敢妄想后位!
简直连妃位都不配!
荣烺冷冷的想。
就是不配!
殿下之三零
殿下
正文
荣烺觉着徐妃这事简直离谱,徐妃可不这样认为。
徐妃还有事问荣烺呢,“我怎么听说你还没给你外祖母家赐年礼呢。”
荣烺,“我早赐了呀。”
徐妃问,“什么时候赐的?”
“前儿就赐了。”
“那兴许你的人去的晚,你外祖母不知道。”
“她不知道不稀奇,我又没给她,我是给阿珠哥的。足足赐了两大车,都是给阿珠哥的。”荣烺说。
徐妃目瞪口呆,“你全给阿珠了?”
“是啊。我比较喜欢阿珠哥,就把年礼给他了。”
荣烺也是个神人,因徐家大大得罪了她,她是啥都不想给徐家的。不过郑衡劝她就当为了名声,原本荣烺要赏赐徐家,可偏徐妃干出这种事,她就把赏徐家的东西都给徐珠送去了。
“这怎么能都给阿珠呢?”徐妃嗔怪,“你快另置办一份给你外祖母送去。”
“我才不送哪。我跟谁好就送谁。跟我关系不好的,我干嘛要送?”
“你跟谁好?我看你就是跟郑家好?”徐妃不愤。明明是她的女儿,却不亲亲外家,反是对着什么外路子的外家好的不得了。以往万寿宫在时,她不敢言不敢说,如今她可不会再忍耐了!
“郑家怎么了?先帝的母亲姓郑,父皇的母亲姓郑,皇祖母也姓郑,郑家怎么让母妃不痛快了?”荣烺似笑非笑的问。
徐妃一噎,“你少拿这些大话压我,反正我告诉你,你赏赐郑家多少,就得赏赐徐家多少!差一毫都不成!”
荣烺站了起来,“这可真是稀奇。我一个未及笄的公主,原就不必正式走礼,无非是我跟谁好就赏谁。便是正式走礼,我也有自己的规矩,母妃你愿意怎么抬举徐家,是你的事。我的事就不劳你操心了。”
荣烺说完就走,直把徐妃气的不行,跳起来就要拉着荣烺论长短。荣烺才不跟她拉扯,荣烺自幼习武,身子灵活的一闪,就带着宫人走了。
徐妃气的不轻,待荣晟帝过来,就要同荣晟帝抱怨。
荣晟帝没听她的诉苦,反是抱怨起她来,“我与你说了徐良娣的事要悄不声的,别乍乍呼呼大张旗鼓,你怎么还弄的人尽皆知。”
“这可怎么了?这是喜事,谁家喜事不是大张旗鼓的办。”徐妃服侍荣晟帝吃茶,问,“怎么了?”
荣晟帝道,“秦师傅跟我说,这事不大妥。”
“阿绵也这么大了,迎个良娣有什么不妥的?这是咱们家事,秦太师不是管朝政的么,他怎么连咱家家事都要管啊?”徐妃颇是不满。以前她要忍,她娘家要忍,现今陛下大权独揽,连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