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就是蒐集七颗啊,所以画七张也很合理吧。」
「那我要许什么愿?」
「我怎么会知道你想许什么愿,反正如果能达成我就帮你实现啊,叫我买一箱柠檬红茶给你喝也可以。」
儘管她听着觉得莫名其妙,可是却因为他很真挚说着的模样,让她还真燃起一点斗志,「行吧,如果有那一天我再想想。」
「可以啦可以啦。」他说着却突然抓住她的左手腕,接着将整隻手往上举高,「许芮盈加油!你可以的!」
因为这个动作她很自然的就跟着侧过身面向他,看着他整个人映着夕阳的馀暉,对她笑得灿烂,还清楚感觉到抓着她的那隻手传来的温度。
动作没有维持太久,他就把手放了下来,不过却没有马上放开,拉着她又走了一段路。无论这个动作是出于自然还是刻意,她仅在乎现在似乎只有她一个人感到害臊——之前屋子頡就很常在她要逃跑前抓住她,明明都有些习惯了啊,怎么现在却感觉比那时候还更加不知所措?
直到在要分开的路口,他才松了手,「下礼拜见啦,段考加油。」
「嗯、喔,你也加油。」她没有完全反应过来,轻轻的凭本能回应。
正好这时候红绿灯交换了灯色,屋子頡再道了一次再见后就赶紧过马路,在到了对面以后,他又转过身向她大力挥手,她则半举着手也挥了几下,最后看着他转身且渐行渐远的背影,直到换她这边能过马路的时候才收回视线。
她想起了那天潘以竣问她是不是因为李和沂的事情在吃醋,再连结到刚刚自己的状态。她举起右手抚着心脏的位置,发现此时的心跳快得她吓了一跳。
曾经的他在心上佇足之后留下了伤口,于是另一个他的出现像是为了带来安慰。
不只填补了伤口,还带来了于她而言从没有过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