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只要有钱有权,稍微说几句话就能颠倒是非。」孟耘试图把话轻描淡写带过,不想示弱,也不想让人觉得她需要安慰或同情。
这是她自己的事,她自己会看着办。
李叙知道她没把话说全,就是对他还有保留,哪怕他把自己的故事说了。
记者不应该这样的。
他原本以为只要做到这种程度,就能透过她的笔和口达到他所渴望的目的。
他甚至给了她两次机会,即使开口请她保密的那瞬间,他都在给她机会,诱导也好,直白也罢,结果却什么也没换来。
一切都跟他预想的不同。
他的计画失败,她没了利用价值,他们理应不再需要有任何交集。
他不晓得自己究竟为什么来找她。甚至,他也不晓得,现在浮现于脑海中的念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李叙叹了口气,权当自己也搞不懂真正的李叙在想什么。
「我想好要你替我做什么事了。」
忽然间换了话题,孟耘蹙眉,下意识攥了下手指,没有避开他的眼神,「什么事?」
男人勾唇,凝望的眸温深如夕,暮色浸染半边天。
「当我第一个朋友,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