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想你爱我(二百珠加更)
那天下山后的事情被姜棠逐渐遗忘,她有很多工作要做,有很多钱要赚,没有时间浪费。做这一行,时间就是金钱,白白流逝的每一秒都是在亵渎财神。她知道国外有很多优秀的前辈,到了老年还有工作,但她也清楚,目前国内还没有这个土壤,在这一行里打滚的人大多吃的还是青春饭。
姜棠就一直在想自己还能做多久,既然答案呼之欲出,还不如放弃焦虑,在有工作的时候拼命做,有钱赚的时候拼命赚。
眼看着银行卡余额涨上去,她算了算,兼职金丝雀赚的还真不少。
有时候她这只雀也会忘记金主的存在。
不像其他的雀有预感要被金主抛之脑后的时候,会展开华丽的翅膀非要去人跟前晃一晃。
姜棠很认可金主的实力,但自从发现自己完全当不了一条失去自我意志的狗之后,她就放弃了。
金主的实力很强,但强不过她的倔强。
还有一点是,对于这种危险的金钱关系,她有些惧意。
你为她着迷吗?还是只是为了钱?
从繁杂的工作中抽身出来休息的时候,她总会想到这个问题。
接触了这么久,姜棠能够很肯定地说一句,没有人会不为钟念之着迷。
拜倒在石榴裙下还是钻石裙下没有区别。
但后一句,她不知道怎么回答。
她喜欢钱,钟念之能给她钱。
但受到童年影响,她更喜欢家。
钟念之给不了。她没有指望一个空心萝卜能给她一个家。
可人都有异想的时候。
午夜梦回,她也会想,在她没有躺在钟念之身下的那些日日夜夜,钟念之会想起她吗?
对于一个经历过为数不多的几次恋爱都草草收场的人来说,她不是不知道这些想法意味着什么。喜欢一个人不可耻,喜欢同性别的人不可耻,喜欢钟念之也不可耻。她向来认为,不管一个人拥有怎样的过去,纯白也好,脏兮兮也好,都有下一次爱人的权利。
但她也明白,爱钟念之,不后退,就会累。
一般情况下都是钟念之找她,有时候一通电话,有时候一条短信,没有什么温情的前话,大多是两个字:过来。
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她有时候会想那一晚钟念之问她的问题有什么区别?
有区别的吧,只是她还没想把那个答案说出口。
也许直到结束这段关系,她都不会把那个答案讲给钟小姐听。
还不如在维系的时候专心扮演好自己的角色,演得尽兴。
就像现在,她重新睡在那张床边地毯上,当着钟念之的面,用手抚慰自己。
钟小姐问她,平时会怎样。
她就做给她看。
没有做出来的是,沉浸其中时偶尔脱口而出的名字。
她闭起眼,脑中浮现钟念之的脸,睁开眼,钟念之就坐在不远处看她。
应该满足才对,但是她总觉得应该结束了。
在承认爱的那一刻。
有些东西梦寐以求,但终其一生都求不到。
就像她求不到父母再回来,也求不到一个家。
她忽而觉得自己有些懦弱,可以把身体坦诚地交给对方,却不敢问一句可不可以爱你。只能戴上面具,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看待这场扭曲拧巴的独角戏。
温热的手指按在潮湿的部位,身体顺着渐起的快感绽放出美丽,曲起的腿挡住被浸透的情欲,她微微喘息着,偏过头,额前碎发在眼前半遮,透过黑色发丝的空隙望向墙壁。
看着我。钟念之喉咙动了一下,发出命令。
姜棠转过头,蹬着脚,让自己撑起来,往后退,半靠半坐在墙角,直直地看着她露出微笑:看着呢,很漂亮,让我很湿。
钟念之一愣,没有讲话。她看到缩在墙角的女人眼中闪烁着什么,比情欲的火焰还要高,比海面下的冰川还要冷。
你在想什么?她问。
鬓角汗湿的水珠流到脸颊,姜棠眨了眨眼,笑说:想你操我。
想你爱我。
钟念之点起一根烟。
姜棠看着她的脸,指腹揉弄着腿心,浅浅进入,又就着湿润摸上外阴,嘴里低低地叫着。
钟念之。
还是没有把这个名字叫出口。
靠在椅背上的钟小姐莫名地问了一句:什么?她听不见姜棠在欲望煎熬中的难过。
姜棠喘出声,注视着她低笑:我说,钟小姐,少抽点烟。
钟念之正把烟往嘴里送:管好你自己,姜小姐。
无趣。
她起身,左手手背撑着右手手肘,右手指间的烟还在燃烧,她蹲在姜棠面前,特意吐出烟雾。
嗯姜棠看她过来,身体的反应比自己想象的大,哼出软音,钻进钟念之耳朵。
指腹抵在阴蒂,酥痒在钟念之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