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这几天以来,距离最近的时候。
「你不觉得,这有点像手銬吗?」她说:「缠住时会把人越拉越近,无法分开,可是──」
她抽回了手,缠住的手鍊在分开之际又发出了让人担心是否会断掉的声响,可是两条都没断,好端端地各自链住自己的主人。
「其实也不是那么难分开。」
它们曾经合而为一,又轻易地就恢復了原状。
不知怎么地,我忽然有种悵然若失的感觉。
汶沫拿回了水壶,好像要来勾我的手了,却又停下动作。
她堆起笑容,有些回復到了以前的样子。
「若益,我也想去游乐园耶!週末可以一起去吗?」
我舔了舔乾涩的嘴唇。「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