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外面。
对不起,嘉禾,你能原谅我吗?
宋嘉禾停住脑子里急剧的思考,抬眼看向了看似非常真诚地在道歉的女孩,他知道她在撒谎,但是恶毒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这么多天的虐待,只一句对不起就能扯平吗?
他忽然按住女孩的后脑勺,凶狠地吻了上去,他没有技巧,张开雪白的牙齿啃咬她的唇,直到他尝到铁锈的味道才放柔了下来,他放开一动不动的女孩,望进她的双眼里。
这是你欠我的,裴允恩。
废弃的工厂门口,几辆市面上根本没有的黑色轿车分列停着,我将虚弱的少年交给一个带着墨镜的保镖,才看向面前这个笑得一脸和蔼的,只在选举时电视上才看到的人物,心中不由凛然。
宋叔叔,真的非常抱歉。
他摆了摆手,反而好奇的问我。
所以嘉禾那小子真的没有告诉你他为什么没按定位器的信号?
没有。
这小子,那
父亲。
已经站在车窗旁,已经非常虚弱的少年转头打断了我们的对话,他清俊的脸上,满是凝重的表情。
啧,这就护上了,不过小孩,给你提个醒,以后别随便乱绑架人,不是所有父母都像我一样通情达理的。
是,我记住了,谢谢叔叔。
我向他弯腰鞠躬,神态严肃。
不过,我总觉得,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呵呵。
他笑了起来,拍了拍我的肩,转身往车里走去。
等到黑色的车尾彻底离开了视线范围内,我才后退半步,靠在了墙壁上,我将手摸到后背,才发现已经有了一片的冷汗。
是怎样重要的继承人,才需要在皮肤组织下安装定位器呢。
宋嘉禾,你为什么不按那个定位器。
你想要怎样报复我?
我被咬破的唇角,似乎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