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不知是什么让他清醒过来。
高潮之后,他脑袋一片空白,有一瞬间,完全感受不到外在的任何声音与动静。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顶进了他的身体里,刺刺麻麻的,带着电流……但是眼皮实在太重了,全身都好像灌了铅,连一根手指也无法移动……只能任着那东西在体内试探性地游走、鑽动。当那东西触碰到体内某处时,他不明所以地哆嗦了一下,感觉到下身的甬道似有自己意识地蠕动了起来,跟那入侵的东西难分难捨的……是从未体验过的感受。
他顰起了眉,说不上疼痛,但就觉得难受……除了难受之外,又有些什么其他……空虚、搔痒、痠胀……
接着,好像有更多东西争先恐后地挤进了他体内,那种快要喘不过气的压迫感让他缓缓睁开了眼—
然后,他便由衷希望自己没有醒来过。
「拔……呵呃……拔出…来……嗯……」
方才吃下去的过敏药物,就在这该死的时间点发挥了作用—身上是不再出现难耐的搔痒没错,但是脑子却昏昏沉沉,倦怠不已,更有甚者,痒的地方好像有了要不得的转移……
环动了动手指—现在里头已经埋了叁根,封神立刻长吟了一声,拱起了腰。
「骗人……」
环俯身,受那被咬得鲜红的唇瓣所吸引,伸舌舔上。属于封神的血腥气味令他更为兴奋。
「姊姊的里面,把我吸得好紧明明很舒服」
叁根手指屈起,放肆地在那紧窄的甬道里转动、抠挖,不停歇地刺激他发掘的那点。封神的头颅难受地左右摇摆,却管不住自己的臀,随着那手指的节奏扭动,随着g点被刺激而抽搐他张开了嘴,想要疾言厉色地反驳对方,耳中听见的却是软弱的吟哦。甚至,由于双唇开啟,让环覷到了空档,灵巧的舌长驱直入,鑽入他口中,胡搅蛮缠地硬要勾弄他的舌。
活了叁十几个年头,封神从没感到如此无力过脑子一会儿空茫,一会儿沸腾,舌头被吸得发麻,从舌尖到咽喉全都灌满了自己的血腥气味和对方的唾液;下体则被手指撑得满满的,连呼吸都不敢用力,括约肌像是要被扯裂一样的胀疼,偏偏那手指挠啊挠的,甬道震颤着,竟也渐次放松,习惯了那压迫感
那滑溜的舌舔遍他口腔之后,毫不饜足地继续前往下个标的物银亮的唾液水痕滑过线条优美的颈项,滑过凹凸分明的锁骨,再往下来到他覬覦许久的胸膛。
与环相较,封神的肌肉锻鍊并不过分夸张,胸肌也只是恰到好处,线条俐落而不賁起,倒是上头的两点粉嫩异常,徒然招惹野心勃勃的狩猎者。
舌尖先是试探性的舔过微微凸起的乳晕,见封神没有太大的排斥,环才猛地张口,含住那果实,绵绵吸吮埋在封神体内的叁根手指开始不满于只是原地勾挑,开始前后抽送了起来。
封神咬着牙关,不知该如何排解此刻所有感官的骚乱—他接受过很多忍耐度训练:药物、刑求、色诱他一直很有自信:在自制力与承受閾值上,他是优于常人的。就连慾望这档事,只要他不愿意,随时随地都能踩煞车。慾望于他而言,只是一个可以利用的手段与工具,从来不是必须。
但是,就这么一个该死的过敏症,让他的防线全面溃堤,他的自制力完全起不了作用,他甚至甚至没感觉基本的排斥!!像这样被当成女人,被吸着胸,还被插入了手指,他竟然只觉得怪异,身体强大的排斥本能完全没啟动!?反而依旧像是犯着病一样,虚热软弱。
这又是怎么了!?难道是他这几年来对环的依赖与熟悉,已经远远超出他的自觉,所以现在,才一直迟迟无法真心地反抗吗?!太奇怪了!!
十万个为什么也无法阻止他直白的生理反应—刚射过一次的分身再度缓缓硬挺,被吸吮啃咬的乳尖也肿胀了起来,在男人灼热的吐息下颤抖着。
对身下人儿掩也掩不住的变化,环简直欣喜若狂。他来来回回地舔弄双侧乳蕊,模糊不清地说:「姊姊,乳头也很敏感呢都挺起来了」
封神时而将牙关咬得喀啦作响,时而啟唇呻吟。他脑中浮现,想教训对方的话语有如滔滔江水,但最后,却也只能挤出:「闭嘴。」两字。
环这次是听了他的话,不过是因为他的唇舌有更多令他流连忘返的事可以作—
一个又一个湿热的吻落在胸膛、小腹、侧腰……像是细细雨点一般,一开始也许不觉得如何,但当那软热湿黏在身躯蔓延开来,便觉得全身都不对劲尤其当环伸舌舔着他汗溼的腰线时,封神弹跳着身子,为了自己的敏感而惊骇。
不行不能再继续了好像有什么东西即将到达极限,要是那手指继续抽动下去,要是那唇瓣不离开他的身子,他好像就快要
「停停下我呃啊————」
下腹的甜蜜火焰一瞬间爆炸,而封神甚至连呼喊都来不及说全—在环用力顶入手指的那一瞬间,他前方的分身再度喷出大量的精水。
第二次的高潮铺天盖地而来,对他的衝击尤其大—毕竟,这次他的男性象徵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