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那边,也没有好消息传来。”
解鸣谦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等特警声名打响,就算再多人入蓬莱阁,也不必怕了。”
估计特警,蓬莱阁阁友再怎么想违法犯罪,也得有所顾忌。
特警点头。
只能如此希望了。
离开特警局,解鸣谦吐了吐气,一天看似没有做什么事,但真的累。
他将座椅往后靠,双手搁在腹部,安然躺着。
程铭礼给他系上安全带,又凑过去,伸手拨了拨解鸣谦的头发,轻声问:“累了?”
“嗯。”解鸣谦鼻子发生一声轻音,困顿语气,毫无遮掩。
程铭礼亲亲他的额心,关掉车内灯光,道:“睡吧,等到家了,我喊你。”
“好。”解鸣谦闭目。
程铭礼车子开得很稳,速度不是很快,遇到红绿灯时,停车启动几乎没多少震动,但解鸣谦睡不着。
越累,越精神。
解鸣谦干脆睁开双眼,望着黑魆魆的车顶,想起一事。
忍到红绿灯,他问程铭礼:“综艺,是不是要录了?”
“对,后天录,明天出发。”
程铭礼自知实力比不上解鸣谦,除了努力提升修为,就是将自己定位为助理,不然鸣谦平常带他做什么?带个累赘?
解鸣谦忙案子没有时间观念时,他就将一切琐事记下,时不时拿出来看一看。
当初他给他爸当董事长助理时,比这忙多了,那个时候都没出岔子,现在更不会。
“咱们录制的场地,是吴市一个私人园林,我查了下,是翁家。”
翁家祖宅位于翁山,是从西周时流传下来的,直到现在,还有后人存在。
有时候不得不说,繁衍和姓氏是个很神奇的东西,以姓氏为核心纽带,以繁衍为传承,贯穿历史,历经几千年,依旧不散。
到现在,翁山祖宅依旧有翁家族人守着,而其他翁家人,散布全国各地。
吴市那边那支,和翁山那边关系已经很远了,他们的祖宅,埋葬在吴市,不再回翁山。
“翁家在吴市那边挺有影响力的,我们可以拜访下吴家,问问他们知不知道江家的事。”
解鸣谦听到这里,有些意外,“江南那边的江家,应该很好查才对,你们这是什么都没查出来?”
“江家是大姓,江南那边的省市,好些实力强劲的人家都姓江,说他们是江家嫡支,不像。”程铭礼摇头,“我请人调查时,特意留意这些江家的当家人,清明节前后这段时间,见不见客,露不露面。”
“排除掉露面的江家,剩余的江家,跟南城的江家差不多,二梯队,非顶层人家。”
“你这话意思是,江南江家,很有可能也不是江家嫡系?”解鸣谦道。
“对。”程铭礼点头。
解鸣谦凝眉,“雁过留痕,江家既是世家,历史必然有记载,这也查不出来?”
程铭礼摇头,“江南这边的几支江姓,清明都是露面的。”
而历史上江家大本营,不在江南。
多在中原。
所以,他想不通,怎么全国各地江家祭祖,都往江南跑。
解鸣谦双目放空片刻,道:“也就是说,不仅江家祖宅,没有查出来,这支江家,是哪个江家,也不知道?”
程铭礼沉默。
可不就是,查不出来。
但回答的话,显得他很没用。
程铭礼羞愧。
解鸣谦琢磨片刻,也琢磨不出什么来。
江家是多源流姓氏,正统来源于嬴姓,伯益后裔受封江国,以国为姓;不正统的,有翁姓长者给自己儿子姓江;有为避祸,他姓改为江姓;有少数民族给自己取名为江等等,不好说这犯罪的江家,是因为什么情况。
万一人家说自己姓江,其实本来是姓吴呢?
说不好。
他轻快地开口:“先放下吧,等时机到了,线索会送到我们面前来的。”
程铭礼应了声嗯,略有些郁闷。
回到解家,解鸣谦给了程铭礼一个额头吻,又摸摸他的头,安抚道:“别不高兴了,江家再狡诈,迟早会被你揪出尾巴。”
程铭礼嗅着独属于解鸣谦身上似是青松又似雾潮的气息,有些心猿意马,什么羞愧抛到九霄云外。
他很不要脸地将脸贴在解鸣谦胸-前,故作伤心,又哄得解鸣谦给了他几个亲亲。
琢磨着火候到了,他再作鸣谦不仅不会哄他,还会擂他一顿,他才依依不舍地从解鸣谦怀里坐直身,他搂着解鸣谦的腰,仰头说起明天的事,“鸣谦,衣物从我那边拿吧,我来收拾。”
“行。”解鸣谦没拒绝程铭礼好意。
他揉揉程铭礼的头,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