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施若宁意识到黎羿指的是什么,但还是不想陪他就这样假戏真做,更让她看不起自己的是,她的阴户已经有水液打出,沾湿男人的手指。
她很快就会在这男人身下毫无保留地打开腿。
她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但如果——她现在还有忠贞的品德,那她又该忠于谁呢?谢忱、段羌还是她丈夫呢?
为了谢忱,她背叛了自己的丈夫。结婚以前,她更是背叛了温铮良不是吗?
黎羿显然没有注意到施若宁的痛苦,她的身子明显在动情,异能者的敏感让他闻到她身下传来的气息,淋漓咕叽的水声在引诱他插入。
他明明不馋她的身子,明明冷眼见她入浴,但脚步声在外,他却像是找到侵略的借口。箭在弦上,他拽下裤链,拨弄了一下他的阳具,抵着施若宁的口隙,她惊颤的眼控制不住去看黎羿的阳具。
足足有二十多公分,她远看的时候还没看见上面如虬龙半蓄势待发的青筋,现在敏感嫩白的大腿肉也能感觉到他粗长性器在缓缓搏动。
黎羿喑哑着声音,在她耳边安抚:“乖。”托起她的腰把她往那个悍然坚挺的东西上压,突突前进,那性器一下就进入施若宁的身体。
一点点的快感上升,她不自觉搂住男人的脖子,她声线飘然:“疼!”
男人上下托举她的腰,她的穴口开始撑出男人的形状,里面也是,已经完美地把他的性器包容在阴道里,又热又紧的感觉头一次让黎羿感觉到窒息是什么状态,他开始顶弄她的私处,用自己粗壮有力的阳具去征服她。
每一次抽插,施若宁都感觉是对自己意志力的一次考验。她已经盘在这男人的后腰,能感觉到他的全身肌肉都在如何昂藏用力,不知为何,她感觉馋,一种生理上的馋让她唾液生津,馋的还有她的小穴,已经让男人的工装裤洇开一片淫靡的湿润。
黎羿看着她的脸迷蒙,唇上多了一片水色潋滟,他没有刹住车,只是亲吻施若宁缄默的唇瓣,她抵住,又被边插边溃败,终于跟黎羿的舌头勾缠到一块了。
男人并不算吻技好的,施若宁碰到他的时候就已经是教他了,偷偷教他,就像她怎么用清纯的脸去教谢忱。
只是为了自己更好过。
黎羿还没意识到自己做了一次男徒,就已经活用了施若宁的技巧,他吮吻的地方不再局限她的嘴唇,还有她的脖项,她挑起的锁骨,她饱满浑圆的乳房,粉色的乳晕和乳粒男人都细致地嘬吻,施若宁不想被男人吃透了,但这是一场戏,这场戏以后,黎羿知她乖巧,往好里想,会不会庇护她更多些时日。
他的性器粗长,耐力又持久,很容易把施若宁插到高潮,她的小腹平了下去,黎羿最终没有内射她,遵循道义射在了外面。
精液味道充斥在逼仄的房间里,她已经是喉头干涸,叫床是兴奋到极致的表现,好的戏来源于对手,床戏也不例外。
他把她抱到床上,替她盖着薄毯,施若宁侧过头看黎羿的行动,男人穿戴整齐,拉开了门,高大沉默的身影让门外杵着的外人悻悻离开,还有几抹黑影闪过。
他通了一下风,大敞着门,这样倒是无人愿意驻足门口。
黎羿左右张望了几分钟,又走到床边,没有愧色。
他问她:“你后面有什么打算?”
男人“拍卖”女人,只会为了这档子事,不做这档子事,反而让人生疑。
施若宁沉默,他帮了她,也帮了自己吗?
下体黏浊,她无意去细想太多:“我想先留在这里,”随即她又问,“你会走吗?”
“暂时不会。”黎羿摇摇头,他莫名想吸烟,和女人做爱,并不在他的计划之内。
但他还没换到烟,只有酒,于是他在施若宁的视线下从柜子里拿出一瓶伏特加,液体澄澈,他倒在搪瓷杯里,不是浅浅啜一口的程度。
物资交换,寻常人会去换酒么,施若宁不觉得想要久留基地的人会把酒当做物资,这更像及时行乐的人在末日会干出的事情。
呛口的酒液滑入喉道,黎羿又站起来,翻出一些衣物给她。
“这些衣服,你看看有没有可以穿的。”
施若宁看着男人的气势依旧冷硬,但做的种种都是无头苍蝇的举动。
她不动声色,只是顺从地挑拣起衣服。
施若宁是一个恋爱经历和做爱经历都很丰富的女人。一个女人经历了几个男人,世人就打上荡妇的标签,其实这可不是所谓的“丰富”,丰富不仅是个数还是类型。
她有些惊异,黎羿竟然是性经验少的那一类,或者说是性体验少的那一类。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他潜意识里还想和施若宁做爱,他这些意气的举动,和公狗摇尾并没有什么区别。
如果冷酷的黎羿是高攻低防的那一类,自己倒是可以得寸进尺一些。这个想法从施若宁心底匆匆晃过,但她却理智地压抑住了。
她不能因为一次性交,就轻视了这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