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只不过我们看中您手上那块微型炸药,您看价格合适,您给一些呗。”
“这可不行啊。”
方才还好说话的逄经赋变了态度,站起身来,十几个男人都安静下来,仰头看着他,个个不苟言笑。
逄经赋手里捏着酒杯,心不在焉转动着。
“说实话,我也挺想跟林老板合作,只是我这人比较讲究原则,只跟有用的人合作。”
“赋先生这是什么意思?”林老板面容紧绷,早听闻他难以对付,身旁的下属们也都摆起了架子。
逄经赋抬起酒杯,露出放荡不羁的笑,往上抬起示意了一下,看似是要敬他,然后杯口一转,将里面的残液倒在了脚下。
啪——
玻璃杯摔在地上,朝着四周绽放开锋利的碎片。
“解决。”逄经赋声音肃冷,转身朝着门后的人走去。
“什么意思你!”
藏在暗处的六个人迅速掏枪,整齐划一地站到了十几个男人的面前,有人吓得当场举起双手,林老板哆嗦到话都说不利索。
“赋……赋…先…生!赋先——”
逄经赋转过头来,一手插兜,轻挑眉头:“记得给林老板多烧点冥币,我这人呢,最大的优点,就是说话算话。”
话音刚落,六支手枪同时响起,弹壳簌簌掉落的声音,落地的声音如同暴雨打击着金属,装载室的滑动声和扳机的扣动声此起彼伏。
火药烟雾弥漫在空中,燃烧的子弹发出明亮的火花,照亮了昏暗包厢内的一切。
田烟听到枪声吓得酒盘都丢了,连忙捂住耳朵,她面色惊恐回头,挡在她眼前的是一具宽阔的胸膛。
头顶的光线被他完全遮挡,田烟藏身于他的阴影之下,惨白的脸色,畏怯懵懂的眼神,仰起头看向他席卷起漆黑风暴的双眸。
枪击声停止,空气中的硝烟掺杂着令人作呕的血腥。
“他让你跪你就跪,我让你死,你怎么不去死。”
逄经赋低垂着黑眸,冷漠无情蔑视她。
田烟捂着双耳的手哆哆嗦嗦放下来:“我怕……我怕……”
“那你怕不怕被我玩死。”
“怕……”
田烟哽咽,委屈得有了哭腔,逄经赋舔着后槽牙,他藏在裤子口袋里的手,反复开关着打火机的盖子,抑制不下藏在内心的燥感。
他急需有什么东西来帮他舒缓一下,这种心烦意乱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