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就看看谁才是那个丧家犬吧。”
来自不同忍村,本就互看不顺眼的人们自然而然的开启了针对模式。
对忍者们来说,只要有比赛,那就是敌对。
既然是敌对,那说说狠话嘲讽一下就是基操。
眼看来自不同忍村的几人之间火药味浓了起来,木叶的人们的精神也跟着紧绷了许多。
“需要去阻止么?”
卷发少年凑到雨月身旁。
作为主办方应
该不会想看到有人闹事,但雨月小姐一直没有表态,宇智波止水只得请示道。
“不用,赛前骚话是正常环节的一部分,没有互撂狠话的环节,哪儿来的激情。”
竞赛竞赛,要的就是剑拔弩张的对抗感。
都你好我好那还有什么看头?
——当然事后一方被打脸也是乐趣之一,但这个就还是不要摆到明面上来说了。
毕竟忍者们还是挺看重面子和声誉的。
万一一时口快把乐子搞没了,那就血亏了。
“明白了。”
虽然宇智波止水不知道这样没意义且充满火药味的对话怎么能成为‘环节’的一部分,但既然主办人的雨月小姐说不用管,他也就不再提。
反正在村子里,真有什么问题,村子里的忍者也会及时出手。
而正如观众们所期待的那样。
这一批的参赛者一走上来,那整个赛场的气氛就都不一样了。
跟村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最多就是较劲的参赛者们不同。
来自外村的这些忍者们可都是不久前还曾经在战场上厮杀过的。
糖稀大赛虽然不是战场,但只要是比试,就有输赢,有输赢,就注定有人会落败。
那这意义就完全不一样了。
赤砂之蝎环绕四周,就见其他忍村的人也几乎坐着跟自己相同的动作。
他们都表情严肃、眼观六路的侦察着四周。
他们都有着共同的觉悟:
这不是什么玩具或者食物的比赛。
这就是刚刚结束的忍界大战的延续,是尊严之战。
“现在进行的是来自其他四大忍村参赛选手的‘外卡赛’,他们全都是各个忍村的精英——现在,就请这些远道而来的精英为我们献上精彩的比赛!”
随着旋涡玖辛奈嘹亮声音落下,场上来自四大忍村的参赛者们也纷纷动了起来。
跟少年组中规中矩的取用然后开始展示不同,他们从取用环节,就开始炫技。
有用傀儡代替自己去拿的。
也有用分身术去行动的。
像岩隐村这样本就擅长土遁的,更是炫技似的使用了土遁忍术
,把装着糖稀的箱子用土‘带’到了自己面前。
“喂!你们在干什么啊!”
一个云隐村的忍者不高兴了——他好好地站着,脚下的地面却突然波浪般涌动,差点害得他手中的糖稀掉到地上,这谁能忍得了?
“嘿,一点点小技巧而已。”岩隐村一个女忍者高高扬起眉毛,“不会吧不会吧,这点事儿你都要计较?”
“……可恶!”
尽管是造成了影响,但大家都是忍者。
真因为这点小事就闹起来,只会让人觉得他们不行。
云隐村的忍者把抱怨吞进嘴里。
但他也不甘示弱。
噼啪。
一道雷光刚好劈向岩隐村忍者手中装糖稀的箱子。
“你!?”
岩隐村几个参赛选手立刻看了过去。
这次换云隐村的人似笑非笑:
“哎呀,这么大的地方,雷怎么偏偏就只劈你呢?别是你们做了什么亏心事挨天罚吧。”
岩隐村的忍者们的脸一下子就拉了下去。
接下来,就如同炫技现场一样,时不时的能看到花里胡哨的‘场面’。
不管是不是误伤,四大忍村最终都被牵连了进去。
但他们不愧是各个忍村选出来的精英,就算这样,也仍然稳得很。
……至少手里的糖稀稳得很。
至于头发变成爆炸头、衣服变成乞丐装甚至两条腿陷进泥土里。
那都是小问题。
哪个忍者一生中没遇到过几次呢?
“看那边!好快!怎么觉得她们的糖稀比他人相比像是稀释了!”
他们说的是雾隐村忍者的糖稀。
只见蓝衣少女忍者手中的糖稀就像水一般流动。
从上到下,有深有浅。
“是瀑布么?是瀑布吧!”
人们惊叹着。
“应该是利用了水的忍术混入其中,稀释了糖稀使之变得更加轻薄。”
宇智波止水很快看出了门道,小声凑到雨月耳边解释道。
“那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