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霎时间变得一片空白,还在挣扎的身体猛地僵住,许知阮哆哆嗦嗦地绷直双腿,汹涌的逼水从北尾巴挡住的穴口喷泄而出,刷拉拉地浇湿了身下的桌面。
可陆时遇还不放过他。
同样被淋湿的手指抵上肿得更加厉害的淫籽,恶意地对着没被尾巴覆盖到的边角磨,陆时遇滚了滚喉结,按住许知阮后腰的指尖顺着背沟往上挪。
“阮阮不乖,”许知阮听到陆时遇这么说,“昨天晚上没过来。”
许知阮的眼睛睁大了。
——“许知阮”没有过来,关他魅魔什么事?!
不、不对,就算是魅魔没能完成任务,问题不也应该出现在连他的技能都没弄明白的主人身上吗?!
然而,喉咙里的争辩和反驳根本没来得及出口,许知阮就感到那根抵在了阴蒂上的手指,蓦地加重了力道。
“……得接受惩罚才行。”
下一刻,尖锐猛烈到可怖的快感从手指触到的地方炸开,卷起的巨浪转瞬之间就扑过了全身,许知阮的大脑再度陷入空白。
刚刚……发生了什么?
被骤然扯紧的神经陡地放松,许知阮整个人都软倒在桌面上,屁股和腿根都在止不住地抖,眼泪和口水流出来。
大脑根本没有办法运转。
前所未有的可怕刺激超出了理解的范畴,好似在身体里还残留着一点尾巴,涟漪似的来来回回涤荡,叫许知阮连一点力气都用不出来,哆哆嗦嗦的尾巴都在湿淋淋的桌面打滑。
“这么舒服吗?”陆时遇的声音响起来,隔着水幕似的,模模糊糊的,“明明是惩罚……”
尾巴根被轻轻地摸了一下,烧起的热度随着指尖的下滑,一点点地来到被尾巴牢牢护住的绵鼓肉户。许知阮看到陆时遇摘下了鼻梁上架着的眼镜,随手放到一边,透明的镜片上,两滴溅上去的晶莹水珠,正顺着重力的拉扯缓缓地往下滑。
许知阮听到他说:“那再来一次吧。”
甚至没有给出任何反应的时间,原本还摩挲着尾巴的指腹稍稍往边上一偏,一下就触上了肿翘阴蒂未被遮挡严实的边角——
那真的是非常、非常微小的,放在皮肤上,只能带起抚过汗毛一般的痒的电流。
但刚刚高潮过的阴蒂实在是太敏感了,意识体对于快感的接收又实在太过敏锐——一瞬间,许知阮甚至觉得自己听到了清晰的“噼啪”爆裂声。
“不、不……啊……拿开、呜、啊啊啊……不嗯、陆……啊啊……”混乱的汁液失禁一般地喷出来,许知阮崩溃地哭,腰肢也不受控制地扭动、发抖,翅膀跟着乱七八糟地扑扇,蹭在桌面的胸口被磨得发红。
但不管他怎么挣扎、躲避,也根本逃不开那如同黏在了自己下体的指尖,疯狂而令人窒息的快感持续地往他的脑门砸,变作重重的浓云把他笼罩。
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许知阮连哭都哭不出来,腰肢用力地拱到发酸,灵魂都仿佛被抽空。
然后更加巨量的、暴烈的快感涌上来,海潮一般将他全身都冲刷,连血管神经里都是噼啪爆裂的电流。
按住淫籽的手指终于移开,陆时遇摸了摸许知阮牢牢地卡进屄缝里、已然被淋得湿漉漉的细长黑尾,忽然就觉得自己做得有点过分了。
明明就只是仗着自己先一步发觉了对方的秘密……
陆时遇轻轻地叹了口气,动作轻柔地拂开了许知阮面颊上,被汗水沾湿的发丝,正要出声道歉,却看到对方的嘴唇蠕动着,似乎正在说着什么。
他的动作顿了顿,小心地低下头凑近了,才终于听清了他的声音。
“……难……受、呜,下面……好……啊、难受、痒,嗯……热……哈……”混着浓浓哭音的吐字含糊不清,裹着糖浆似的黏黏腻腻的,许知阮揪着自己轴承一团的衬衫,理智好像被烧掉了,分不清自己此刻到底是在卧室的床上,还是陆时遇被细心铺上了软垫的书桌。
他的一只手伸进腿间,哆嗦着按住还在发抖吐水的淫浪肉阜,尾巴都挤进绵鼓的软肉里,嘴里磕磕巴巴地喊着这些天在夜里,唯一能够想起的名字:“陆、时遇,呜……陆时遇、帮……啊……帮帮我、我……嗯唔、难受……”
脑子里仿佛有什么轰然炸开,意识都嗡嗡作响,陆时遇感到自己的手腕跟烧起来一样烫。他甚至花了好一会儿的时间,才从那种高昂的亢奋里缓过神来。
“你这个几个晚上,都是这样……喊我的名字的吗?”粗糙的指腹缓缓地擦过魅魔湿润柔软的唇瓣,许知阮的喉结滚动着,低哑的嗓音里滚着浓浓的欲。他低声笑了一下,眉眼间晕开温柔:“抱歉,是我误会了。”
天底下怎么可能有魅魔……会厌恶能够抵达欢愉极限的性爱呢?
压在许知阮唇上的手指顶开齿关伸进口腔,勾住他湿软的舌头搅,陆时遇拉开他按在自己腿心的手,换上自己的手指,连同发抖的尾巴一起包住,放轻了力道摩挲,掌根摁着他粘着白精的阴茎在小腹上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