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汗——光是想象,就把自己弄到心跳失衡、呼吸紊乱,连下腹都发紧泛疼,头皮像被用力扯紧一样,一阵一阵地发麻发颤。
他知道,自己能轻而易举地做到这一点。
哪怕自己做出更过分、更恶劣的举动,那只小小的魅魔也不会抵抗、无法抗拒,只会如之前的每一次一样,被自己肆意蹂躏到乱七八糟。
可——
陆时遇低下头,看着自己搭上手腕的指尖。
在这种时候,召唤一个和喜欢的人一模一样的、不会反抗的魅魔,来宣泄自己的未能得到满足的欲望,这样的行为看起来……难道不像是在找替身吗?
明明不管是自己还是许知阮,都很清楚“魅魔”的真实身份,自己之前也做过不止一次类似的事情,但莫名地,陆时遇就是忽然在意起这种事情来。
就算在许知阮看来,自己只是自认为在面对一团并不具备自我意识的魔力聚合体时,才做出的那些事情,可——哪怕只是一点点,对方会不会因此而生出不快?
“你喜欢我,对吗?”眼前不受控制地,又浮现出许知阮在问出这个问题时,湿漉漉地望过来的那双眸子,陆时遇的胸膛剧烈起伏几下,搭在手腕上的指尖终于还是移了开来,解开裤子释放出那根早已经忍耐到了极限的性器。
滚烫的手心包上去,陆时遇闭上眼睛,回忆着那个许知阮坐在自己怀里时,主动送上的吻,在脑中想象着对方有可能做出的、认真又生疏的动作,一寸寸地抚过自己因对方而亢奋的阴茎,耳中满是自己的脉搏鼓噪的声响。
许知阮的手要比自己的小一圈,大概没有办法像这样,把这根东西整个握住,所以会动得稍微慢一点;
因为经常握笔,对方的食指和中指上会有一点点并不明显的茧,在擦过龟头的时候,感觉会更强烈,但其他地方都比自己要软很多;
指甲也修剪得很干净很整齐,除非刻意侧着角度用力,否则很难察觉到存在感——
“阮阮、唔……”掐住顶端的手指蓦地用力,陆时遇低哼出声,粘稠滚烫的精液射在手心,沿着手掌的纹理缓缓地滑落。
陆时遇垂下眼,看着自己和许知阮完全不同的手掌,好半晌才拿起了被放到一旁的手机,划开屏幕看向并未退出的聊天界面。
通过电磁波传递的消息,很快就抵达了许知阮的手机。被随手点开的照片上,是一只兜着黏浊精液的熟悉手掌。
下一秒,又震动了两下的手机上,显示出陆时遇最新发过来的消息。
【陆大变态:那就这么说定了︿_︿】
许知阮:……!!!
“啪”的一声把手机扣在了桌上,许知阮的头顶又要开始冒烟。
他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许知阮咬着笔头,两眼直愣愣地望着教室前方的ppt,耳朵里一个字都没能听进去。
自从那天围着自己的外套,从自己家离开之后,陆时遇已经有好一阵子没再召唤过“魅魔”了——
明明之前哪怕是坐在电脑前查资料这种毫无必要的时候,对方也都会把他叫过去放在一边,趁手的玩偶、宠物似的,有事没事地伸手捏一捏、摸一摸,可现在这个人就像是把他完全遗忘了一样,连一次都没有让他再出现在那间,已经变得熟悉起来了的书房。
许知阮忍不住叹了口气,一只手抬起来托住了自己的腮帮子。
虽说没有用另一个形态见过面,但陆时遇本人倒是没有刻意避开他。上一次被围走的外套已经被洗干净交还了,平日里走在路上,也能时不时地“偶遇”这位与自己课表并不相同、住处也不在一个方向的学长——可这个家伙,简直就像是突然变成了一个正常人一样,再没有做出过哪怕一点称得上是越线的举动来。
是自己上次在家里的举动哪里漏了陷,让对方看出来自己已经发现了真相,没脸再假装若无其事地把人召唤过去,干脆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还是那个家伙突然良心发现,意识到自己以前做的,都是些能直接被扭送进警局的事,终于金盆洗手要当守法良民了?
又或者是自己那个到现在都还没影的,所谓的魅魔的“天赋”,在他无意识的情况下被使用,限制了某个变态的随心所欲行径?
总不能是上一回自己主动之后,那个满口都是“喜欢”的家伙,就忽然失去了兴趣,不再对自己抱有那样的感情了?
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许知阮略微坐直身子,托着脑袋的手移开,露出底下被压出红印的腮肉。
这种事情……应该不可能吧?
明明不管是当时的反应,还是之后发过来的短信,都万分诚实地表明了那个家伙的兴奋和变态。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
许知阮的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就冒出了某个人裤裆里,那根根本没有被怎么触碰,就再自己的一句话下直接射出来的东西。
许知阮:……
所以,其实,陆时遇是因为早泄伤到了自尊心,决定要暂时和自己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