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子虽然比十几岁的少年成熟些,可初次因为过度紧绷的酸痛无力却是免不了的。
而温雅倒也没有那么无情,骑过之后至少还躺在他身旁。彦塔尔看见她,心里之前从未涉足过的地方就被爱意填得满满,甚至溢出来占满其余的所有空间。可惜他实在是太累太困了,用尽力气也只能挪动手指,去拉住了身边人睡袍的袖口。
就这样,彦塔尔带着与心爱之人偷尝禁果的甜蜜睡着了,在梦里全是跟随她回到周朝的美好幻想。
随使团来访的外国元首,在大公的管家男仆的房里过了一夜,此事虽然荒谬,可科其国的招待人员却也不敢声张。
而温雅昨晚虽说也收了些劲,却错估了彦塔尔的承受能力,导致这位漂亮的贵族男仆第二天整个上午都没能出卧室的门,用热水袋敷了酸软的腰部许久,才勉强能直起身走路见人。
因此使团去首都的路程自然是延后了一天,而温雅也趁此机会探了探彦塔尔的口风,了解一下科其国贵族们对于脱离阿苏朵教廷而归顺周朝一事的态度。
她本以为彦塔尔只是到科其大公的宫廷中刷资历的贵族子弟,以他这样的年纪也不会参与什么政治博弈。没想到彦塔尔谈起此事虽言语不多,却处处切中要害,甚至明确下了定论:“虽然大公国地偏而民弱,但若是殿下您要与教廷对抗,科其大公下辖十一伯国必会全力支持。”
温雅有些没料到,彦塔尔虽尚未继承爵位却已经在科其国朝中颇有地位,像是个掌权的话事人了。不过考虑到要公开与阿苏朵教廷作对,还是要考虑直接受教廷分封的大公的态度:“那你觉得,科其大公会是何种态度?”
谁知彦塔尔听闻却迟疑了片刻,似乎有些不理解:“大公……能有何种态度?想来是会同意的。”
“哦,你还能代表了大公的看法?”温雅反问。
“在下岂敢。”彦塔尔虽然如此回应,却还是犹豫地想了想又说,“大公虽然年轻,但也该有自己的看法了。不过现在不是时机。等大公国成为周朝的同盟,而后我随殿下离开,就该让大公独立处理政务了。”
这样说来,他名义上是宫廷的管家男仆,实际上却是科其大公背后的掌权人,也怪不得周朝使团是由他带队迎接。
温雅不禁有些头疼,虽然在床上承诺带他走之类的也当不得真,但将私人关系牵扯进军政同盟里,还是有些草率。
于是她决定还是把话说清楚:“你们科其大公,今年多大了?”
“十岁,再过两个月就十一岁了。”彦塔尔说。
周朝与科其国往来不多,温雅只是前些年听说过上一任大公意外猝死。虽然想过现在的科其大公可能很年轻,却也没想到真的还只是个孩子。
“彦塔尔,你得留在这里。”她直言道,“不光是因为你们大公太过年幼,我朝也需要同盟国的政局稳定。”
彦塔尔原本温柔顺从的表情立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与昨晚大相径庭的冷漠的不悦,令人很容易相信他确实是科其大公国的实际掌权人,还是脾气不太好的类型:“殿下是打算食言么?”
他这瞬间变脸倒是有些吓人,让温雅把要直言床上的承诺算不得数的话咽了下去,迂回道:“我是想带你回去啊,可是再仔细想想,若是现在就去大周,对你本人也只有害处。”
彦塔尔的表情就显露出不信任,但温雅却面不改色地骗他道:“你知道,我的正室夫君可是周朝太子,若是我出使一趟就带了个男人回去,他那醋坛子怕是得打翻了。届时若你没有子嗣还好,若是有了身孕,他不定得如何磋磨你呢。你现在担心生下私生子,可若是变成婚生子,或许就生不出来了。不如等两国同盟稳定,科其国使团访问大周时,我再介绍你与他认识。”
彦塔尔虽然在科其国掌权,对周朝的皇室却是知之甚少,被她这么一吓就信了,却还是委屈道:“那若是在下有了身孕,您就要眼睁睁地看着您的孩儿变成私生子么?”
温雅是不太理解科其人对婚生子身份的执着,不过这问题不难解决:“可以在条约上添一条,让你代表科其国与我方联姻,这样也算有个名分。”
这办法将彦塔尔哄得高兴了,又不自觉地用手指绕温雅的袖口,但随即却又想起即使名义上有了婚约,他也仍然会和公主殿下分别,不禁有些眼眶泛红:“可等您回去了,还是只留下我一个人。”
温雅有些诧异于他这“一睡钟情”,但无论如何她也不能为了一己私欲将科其国的宫廷话事人带回周朝,于是用在彦塔尔前额上的轻吻转移开话题:“若是有了我的孩儿,你便不是一个人了。”
她将彦塔尔垫在腰后的热水袋抽出来,覆在他平坦而线条分明的小腹上,而后跨上去开始巩固昨晚刚进行过的“建设”。
因为科其大公实在太过年幼,周朝使团也就在前往科其大公国首府卢尼格拉的路上,先与其余的十一伯国领主会了面。
与大公的利益不尽相同,相比于对教廷的怨恨和忌惮,这些伯国领主面前的要事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