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轻轻擦干净。
“是。”
“但朕赐你御女之位被拒绝,朕不能朝令夕改。”
夏晚抱住男人的小腿,“是奴婢不识好歹,奴婢愿做宫女陪伴陛下左右。”
“乾坤宫可不缺一个小宫女。”皇帝靠在椅背上,冷酷的睥睨着俯跪在地的卑贱女子,待够她眼里的惊慌,后悔。半晌道,“朕身边缺条母狗,你可愿意?”
夏晚愣住,终于闭了闭眼,两滴清泪打湿了地毯,她放弃尊严再次叩首,“奴婢愿意。”
“嗯?”
“母狗愿意。”
“朕封你御女你不愿意,却非挤破头做朕的母狗,真是条贱母狗。”皇帝俯身轻轻拍了拍她发烫的脸蛋,“那么,如你所愿。即刻起便在没有宫女夏晚,只有跟在朕身边的母狗晚晚。”
“以后要称自己为骚母狗或贱母狗,不可再称朕为皇帝,亦不可按常规位份称呼后宫娘娘小主们,那是人的称呼。”
“对母狗来说,朕,朕的妻妾,子女皆为主人,你要称朕为大主人,称皇后为女主人,嫔妃一律称主人,皇子皇女则是你的小主子,哪怕是你生的。懂吗?”
“贱母狗知道了呜呜呜呜。”每当夏晚觉得自己到了极限,却发现总有更卑贱的事等着她。
男人神色一凛,掐着女子纤细的脖子提到眼前,另一只大手毫不犹豫地带着苍劲的掌风掴向左边的奶子,指尖恰好扫过乳尖。
那团白兔被狠狠掴歪了,撞上肿大的右乳来回弹动。
“啊啊啊!”夏晚惨叫。
这力度比抽脸大多了,殷垣宇怕打傻了人,抽脸时刻意收了力道,但奶子肉多抗揍。
“称呼。”男人冷冷的说。
“是,是大主人,贱母狗懂得了!”
“啪——”又是一掌,这回两只奶子算是一般大了。
“声音太小,喊出来!朕记得朕养的是母狗,可不是蚊子。”
会被外头的人听到的!
“啪——”
夏晚犹豫了瞬间,又一巴掌落下,不仅如此,男人顺势将她放倒在面前的书桌上,两只手成c状大力抓握,将馒头奶子掐成葫芦形状。
“啊啊啊!奶子要坏了。”夏晚被分开在男人腰两侧的腿无用地在半空踢蹬,边哭边喊,“大主人,贱母狗懂得了!”
这回是用了全身的力气在喊。
门外的孙福海虎躯一震,皇上可真会玩。末了又抬手擦了擦额角的汗,他应该不会被灭口吧。
皇帝终于满意,夏晚整个上半身躺在书桌上,大口喘着气,散乱的发丝黏在脸上,她伸出手想摸摸胸口,但指尖轻颤半天都不敢碰。
她双眼含泪,似委屈又控诉地看着男人,软糯的声音夹杂着一丝沙哑,“骚,骚母狗的奶儿被大主人捏坏了呜呜呜呜。”
同时落在男人身侧的两条腿夹紧,下身在男人胯间轻轻蹭了起来。
害怕是真的,她几乎感觉不到自己胸的存在了,但也有装乖的成分在,早完事就少受苦。
夏晚看着柔弱,但适应能力出乎意料的强,如今她只想乖一些,再乖一些,讨得皇上欢心,得一丝怜惜,再玩下去她就要死了。
再说,再强硬的男人也总会对伺候过的女人心软吧,夏晚不确定的想。
这种时候矜持无用。
见男人无动于衷,她索性双手掰开自己的腿,手指将逼肉拉开一个小缝,露出一对粉红的小阴唇和上面透明的淫夜,无辜又恳切的眸子看向上方的男人,“骚母狗请皇上享用,让骚奶子休息一会吧。”
清纯勾人,两种极至出现在同一人身上,惑人心神。
简直像只妖精。
“呵,朕喜欢红艳肉肥的骚穴,可不是你这等单薄粉嫩的无用之物。”皇帝看似绷着面无表情,实则眼睛都黏在了那处美景上,喉结滚动。
心里补充了句:不过嫩有嫩的好,把它亲手调教成肥大的骚逼才有乐趣。
“大主人想叫它如何,便如何,骚母狗全身上下都是主人的。”夏晚见男人周身气势温和许多,知道自己做对了,软着骨头说好话。
却不想男人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小嘴怎么这么甜?”皇帝一只手漫不经心的掐捏着小肉蒂,或用手指夹着小阴唇揉捏拉扯,另一只手两指破开甬道,扣弄那层叠媚肉和里头的处女膜。
夏晚顿时维持不住表情,下身酥麻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的想夹紧腿,淫水都顺着流入了股缝,在书桌上滴下一滩。“嗯啊~骚母狗只,只是想伺候好皇上。”
“啊啊啊啊!”刚说完,夏晚尖叫一声,“骚母狗要尿了!”
原来她话音刚落,阴蒂突然被捏住狠狠一扯,紧接着被带着茧子的手指拧了一圈,瞬间肿得凸了出来。
男人手指从穴里抽出,一股透明清液体从抽动的穴口喷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度。
夏晚再怎么装乖如何能逃过八百个心眼子的帝王,冷心冷肺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