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宣把东西都准备好了,陆嘉许蜷在被子里睡的很安稳。
他没有急着去查看他的精神图景,先用清水帮他把身体简单的擦了下,将手指探入被操红了穴里,将精液一点点导了出来。
白宣擦了擦手,陆嘉许再次被他收拾的干干净净。他伸手去把陆嘉许带着的东西都给取了下来,只除了唇钉。
他得换个方式来,来让陆嘉许真正的,重新回到他身边。
药膏被一点点的抹上去,然后给人套了件睡衣。
或者身体上的伤痕很容易消失,但是精神上的呢,道阻且长。
白宣上了床,把睡着的人搂到自己的怀里来,然后贴着他的额头,进入了他的精神图景。
之前开拓出来的那片小草地面积缩小了些,越来越严重的精神污染包裹着陆嘉许,黑曜盘在小花的旁边,紧张的和陆嘉许隔了段距离。
白宣走过去摸了把黑曜的脑袋,精神力一点点的去瓦解包裹着陆嘉许那巨大的甬。
自我增生。
白宣把陆嘉许从污染里扯了出来,略带厌恶的看了眼那黑乎乎的一团东西。
看来得天天给陆嘉许做精神疏导了,这玩意,必须一次性根除才是,不然陆嘉许的精神图景,怎么也好不了。
光团从他们周围溢出,落在地上,又重新开出了一朵朵花,明亮的面积再次增大,几颗树木重新出现在陆嘉许的精神海里。
白宣按了下自己的太阳穴,把怀里的人又抬起头来亲了一大口,略带抱怨的开口道。
“累死了。笨蛋,把自己弄的这么狼狈。”
白宣最后看了一眼陆嘉许的精神图景,黑曜爬过来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脸,白宣笑着开口道,“好好照顾他啊,我也会好好照顾它的。”
黑曜点了点蛇头,下一刻,白宣消失在了陆嘉许的精神图景中。
按以往的经验,哨兵的狂躁期一般会持续3-7天,一月一次。
他不知道陆嘉许这八年来是怎么度过的,不过,以后的时光,他都会陪着他。
……
等陆嘉许睡醒了的时候,脑袋居然没有那么疼了,他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又进入了狂躁期,不过却没有锁链再把他锁起来了。
身上传来的温热的温度,鼻尖好闻的香气,陆嘉许搂着白宣的手臂更紧了些,他不知道这段时间的来自白宣的温柔能持续多久,只希望再慢一点结束。
“醒了?早啊。”白宣迷迷糊糊的把手挪开,坐起来发了下呆。
陆嘉许也跟着起来了,他下意识就要再次去缠着人,手刚准备伸出去拉人,便先被握住了。
“饿了嘛?我们去洗洗,然后和我下楼去吃饭,这几天我一直陪着你。”白宣将陆嘉许从床上拉了起来,握着他的手也没有松开,带着人往洗浴室走去。
陆嘉许有些无措的打量了一下白宣的房间,铺着蛇类花色的大地毯,墨绿色的白底条纹被子,有两个丑丑的长条玩偶掉在地上,一个衣帽间,一个柜子,一个小沙发和小桌子,和很大的落地窗。
简单又温馨的样子。
白宣洗漱完揉了揉陆嘉许傻乎乎的脸,昨天生气咬下去的牙印已经消失,然后松开了一直牵着他的手,开口道,“你再慢慢洗洗,我就在外面,叫我就会听见的。”
“……好。”陆嘉许嘴上答应着,手却又去扯住了白宣的睡衣,他不想他现在离开他的视线。
“好吧,那我在这里看着你,乖啊。”白宣凑过去蹭了蹭陆嘉许的脸,没准备出去了,安安静静的等着他一起行动。
他们一起把房间重新收拾了,然后下楼去吃早饭。
一楼的一片狼藉已经被小欢收拾整洁了,新的沙发和用品还没有送到,陆嘉许握着人的手紧了些,小声的道歉道,“对不起,我控制不住。”
他不想白宣因为这件事生气。
“好吧,你昨天可乖了,我原谅你了。”白宣笑了笑,回捏了捏陆嘉许的指节,开口道。
早饭是简简单单的煎鸡蛋,吐司和牛奶。他们吃完,白宣准备去书房再看看资料,陆嘉许像小狗一样,他走哪他跟哪,半点离不开人。
白宣有点好笑,带着人去衣帽间找到了套项圈,摸了摸陆嘉许的下巴,饶有兴致的问道,“那我们不出门了,最近好好玩玩?”
陆嘉许的身体绷了一下,他看了看白宣手里的东西,缓缓垂下了头。
“好。”皮质的项圈被戴到了他脖子上,有些冰凉,白宣摸了摸陆嘉许有些苍白的脸,凑过去在吊着的银牌上落了个吻。
“乖孩子。”
陆嘉许有些羞耻,他伸手去摸了摸脖子上的东西,他厌恶一切束缚他的事物,被关的太久了,所有人都担心他暴起伤人,绑着链子是最好的办法。
可是,那一个吻,好像让这种束缚,带了些别样的感觉,他并不那么厌恶了。
白宣带着陆嘉许重新回到了他的房间,落地窗大开着,风的讯号落入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