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而导致阵法自爆,归根究底就是自己没用,还找什么破理由!”难得得到云曜夸奖,宁渊很是谦虚地奉承:“得亏有曜大人的指导。”“那当然。”云曜尾巴翘上天。接下来每次宁渊出去时不再避着云曜,皆会刻一个同影阵在旁边。于是宁渊在外布阵,云曜就在洞穴里撑着腮看着。六品到七品确实不是短时间能跨越过的,连宁渊都花上了好些时日。不知是不是见花费时间有些许长,宁渊初觉云曜有些心神不宁,有时连看说书人讲故事都会不自觉出神。宁渊向来尊重云曜,他不想说的事,宁渊不会拐弯抹角地追问,只能想方设法帮云曜转移注意。可云曜烦躁的情绪越来越重,到后面连宁渊也无法帮忙纾解。就在宁渊摸到了些苗头,向来安静的结界外骤然涌起滔天巨浪,海水奔腾咆哮如有毁天之势。正和当初谢云璟 取血“上次一别已一年有余。”谢云璟扫过一片狼藉的洞穴,很是无奈:“国师还是这么容易动怒。”本烦躁的云曜不禁恍然,一年有余?他感受着腹部下那软乎乎的一小团。原来不知不觉中,宁渊掉进来有一年多,比宁渊待在俗世夫子家的时日还要长。这只小老鼠已经彻彻底底算他养的了!哦,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