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受损,云曜会变成什么样。云曜没醒,宁渊知道自己应该潜心修炼阵法。奈何根本无法沉下心去,一闭眼全是云曜哭着嚷着说疼的样子。可即便这样,他只是不经意过了下脑中的七品阵纹,一眨眼便突破了六品到七品那层薄薄的壁垒。说来奇怪。在阵法一途上,他确实没耗费太大心力,一切全顺其自然。对于困在六品,其实他没太大的感觉。虽没有缘由,但他觉得自己迟早会突破六品来到七品,他需要的只是一个契机。此时,纵然再确信自己真的只是一只老鼠,也不禁疑窦顿生。“唔……”想着,手里的白毛团子微微一动,梦呓般轻哼了声。宁渊注意力全转移到云曜这里:“醒了?”这一觉睡醒,云曜没有往日的神清气爽,浑身骨头都要散开了,说不出的累。“有没有感觉好点?”云曜不想动,眨了下眼:“嗯。”“伤口还疼吗?”宁渊这一问,云曜好像愈合的爪子又疼了起来。“给你吹吹好不好?”“好。”温热的气息吹在还剩粉痕的伤口上,白毛轻轻地被吹动。有点痒痒的,云曜舒服得眯起眼睛,收拢的爪垫像桃瓣绽开。“要揉揉。”仗着自己现在是病人,云曜提要求提得理直气壮。“好。”宁渊指腹落在嫩粉的爪垫上。“揉背!”“好的。”宁渊任劳任怨。可没半盏茶,云曜又困顿地睡了过去。这一睡又是七日。醒来的云曜昏昏沉沉,一下没反应过来,只觉洞中冷冷清清:“宁渊!宁渊!”“我在,我在,在这里。”宁渊及时的回应驱散了心里的不安,云曜绷紧的心弦渐而松了下去。“冷吗?还是累?伤口疼不疼?要揉揉吗?”约莫这次养好了点身体,云曜找回了前些天丢失的面子,想到自己居然在宁渊面前痛哭流涕的样子,顿觉无比丢脸。见云曜撇开头不吭声,宁渊猜到了他的心思,好笑的同时轻言细语地挨着询问:“或者有没有什么想要的?画画看吗?还是我们下棋?要不然我讲故事。”这样被一声声哄着,云曜内心的羞耻感好像驱散了些,他犹豫了会儿,道:“蝴蝶。”“蝴蝶?是想看蝴蝶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