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相信他现在他妈的跟商颂挤在同一个洗手间里,搞得他像个三岁小孩似的需要人照看着上厕所。
郑越把手搭在裤腰上,半天没下定决心脱掉那条相当松垮的裤子,他咬着牙齿,决定最后再为自己争取一次:“这也没什么好看的是吧,我怕脏了您的眼睛。”
其实他想说的是你这个狗日的变态控制狂,连尿尿都要管也不怕长针眼。
他记起当初不择手段也要攀上商颂这根高枝的时候,商颂实在是个很难讨好的对象,另外三个人加在一块也没这位皇子殿下心思难以揣摩,叫郑越着实费了不少脑筋。
但舔狗最不缺的就是迎难而上的毅力。最后商颂终于接纳了他,大发慈悲丢给他一块薄薄的芯片:“定位器,皮下植入进去。”
郑越当时就应该对商颂的变态程度有所警醒,但他没有,害他逃跑的时候还拿刀把手臂里的定位器剜了出来。
“快点,”商颂在他身后催促道,两个人身高相近,所以商颂能很自然地把下颌抵在郑越肩膀上,带着热度的呼吸磨蹭着他的脖颈,叫郑越有种整个人被淹没和包裹的不自在,“你不想让我帮你吧,嗯?”
“别。”郑越低声恳求道,闭上眼睛,蹙着眉脱下裤子。
离开上城后郑越找了个当高级保镖的活计,虽然没疏于锻炼,但到底比不上军校的训练严苛,腿上的软肉稍多了点,臀部的脂肪也堆了起来,均匀柔滑的浅棕色简直像一大块剥掉包装的焦糖布丁,颤颤的抓人眼球。
郑越向下摸索着软绵绵的阴茎,这玩意放在beta的平均尺寸里绝对大受欢迎,但现在这个可怜的器官顶部插着一枚细细的尿道棒,既不能排泄更不能射精。
他把阴茎拨开,露出下面浅浅一条肉缝。他的呼吸加重了点,被迫做完改造手术后他还没亲眼看过这多出来的器官,更别提去摸。
郑越倒并不讨厌这里。他虽然被丢在街头天生天养,却总是记得母亲在放下他前抱了又抱,眼泪都淌到了他脸上。后来他不死心地打听母亲的下落,结果得知母亲那天晚上就病死了,把所有钱都塞进了他的口袋里。
母亲和生育对他来说是非常神圣的事情,连带女性生殖器也是。所以郑越很快就接受了多了一条阴道的事实,反正他最擅长的就是能屈能伸。
但……这感觉就是有点奇怪。
下腹传来的尿意越来越明显,但他怎么都尿不出来。郑越这两个星期基本上都靠导管排泄,对阴道括约肌的控制力基本上等于没有,他每次尿尿都他妈跟失禁一样。
但现在有个咄咄逼人的alpha在身后盯着他,他想着赶紧上完敷衍过去,那个小口倒是不管用了,郑越蹙紧浓眉,想了半天才意识到他似乎应该坐着。
“尿不出来?”商颂低低笑了,“要我帮忙吗?”
“不——”
郑越没来得及拒绝,眼睁睁看着金尊玉贵的皇储殿下伸出那只修长白皙的手,拨开两瓣肉嘟嘟的阴唇精准地按在娇嫩的阴蒂上。
“呜、咿啊啊啊啊啊!?”
无比强烈甘美的酥麻感瞬间从鼠蹊涌上大脑,从未被碰过的敏感阴蒂陡然被毫不留情地揉弄,与其说是爽快不如说是令人恐惧的尖锐酸痛,屄口立刻就泛起了一层水光,跟着手指的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下流水声。
怎么……回事,呼呜、好舒服……
这猝不及防的陌生快感简直像电流似的颤动着敲击他的神经,郑越低下头,看到商颂整个手掌都按在他两片敞开的艳红阴唇上,极其色情地把那只本来就小的屄裹在掌心里亵玩。
“停、呃嗯嗯嗯,停下……”
郑越的大脑在跟商颂同归于尽和爽都爽了不如自暴自弃两个选项之间急速徘徊,最后还是身体先屈服于升天般的快感,郑越死死咬住牙关,面色潮红,两条丰腴结实的大腿剧烈痉挛起来,肉穴里失禁似的泄出一波又一波淫水,在商颂掌心里都积成一泊。
更该死的是……他现在真的要失禁了……
商颂看郑越那张英俊面孔都在失控,止不住地瞳孔上翻,张着嘴舌尖耷拉出来,知道他快要去了,好心地帮了他一把。
松开手重重地一巴掌扇在已经被揉开的娇嫩肉穴上。
“咿啊啊啊——”
再也无法忍耐的强烈尿意席卷而来,隐秘的尿口跟雌穴控制不住地同时喷涌出大股潮水,失禁和高潮的快感混杂在一起,叫郑越恍惚间觉得自己的大脑都在这种令人痛苦的甜蜜中融化掉了。他本来就虚弱的身体支撑不住向后倒去,下意识去够身后的人。
商颂从善如流地托住他的手臂,指尖在腕上切除定位器留下的刀疤表面轻柔地刮了两下。
“真是淫乱的小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