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清异常的不自在,那张一直苍白淡漠的脸上泛起了一抹羞恼的红润。
链条从腰腹向下连着一条围在细腰间的金链,左右各在胯骨下又分出两条链子,腹股沟两侧链接处分别镶着两颗明艳的红宝石质地与胸口的乳夹一致。然而垂在两胯的链条下却没有了能够遮挡下体隐私的布料,只有垂着的一根根的金链,长度也只不过刚刚能盖住屁股和大腿根而已。
站着完全不动的时候,那一根根链条还能勉强遮挡,一旦动起来,链条立刻四分五裂便是什么也都遮不住的了,金帘下的春光忽隐忽现,偶尔相互勾扯住,就会把已经被宫女剃光了毛的软白粉茎袒露在外。这样的衣服简直比妓院里的妓女穿的都要放荡不堪,根本比什么都不穿还要羞耻下贱。肖逸清看着面前的那张两米高的镜中自己的模样,只觉得裸露在外的肌肤都仿佛被火燎着般烧烫灼热,他瑟缩着肩膀无力弯起一边手臂环在身前,抓着另一只手臂的手指几乎抠进皮肉。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呢,身边人来人往有男有女,而他竟然已经在肖尘刻意的磨练下坦然自若的裸露身体站在这里,变得如此寡廉少耻
二十年,为了能少二十年,为了恢复修为,这一切真的值得吗
“清儿这么打扮倒真是适合极了,不过还少了点东西。”肖尘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在镜中身后的高大黑衣男人笑的邪魅。
接着,肖逸清只觉得被从后面摸上了股间,男人的手强硬的掰开了他的臀瓣,一个冰冷的东西涂满了滑腻腻的油脂物,被强硬的往他身后的穴口中推挤着。
肖逸清想要挣扎,可是被左右走上前来的健硕侍卫抓住了手。口中想要拒绝,可是连呜咽声都完全发不出来,他就像是一个失声了的娃娃,只能任人摆布。在那个好像一个形状怪异的石头被完全塞入后,大腿后面才感觉到了毛发的刺痒。透过镜面,肖逸清发现自己身后被插入的是一条黄黑相间的狗尾。他停下了挣扎,紧紧闭上了眼睛,掩盖住眼眸中的湿润。
而身后男人却并不放过他,缓缓俯身靠近了肖逸清的耳畔,低沉的声音里是漫不经心的嘲弄“真像一条骚狗。”
肖逸清只觉得心中一痛,那种被轻贱的耻辱感就像细小的银针一样密密麻麻的刺痛着仅存的那点尊严。
“还道天下第一冰攻多少也该是有点骨气的,没想到这么贱。”肖尘神情轻蔑,伸手从后面穿过那些垂着的链条摸上了肖逸清光滑的臀肉,指尖色情的在股沟处流连,惹的那两瓣肌肉骤然绷紧夹在一起。
啪!
一巴掌不轻不重的拍在了肖逸清僵硬的臀瓣上。
“现在夹这么紧干什么?着什么急呢哈哈哈哈哈”
等会儿有的是机会让你好好夹个够。
肖尘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将手中的一支红宝石簪子绕了一缕肖逸清后脑的乌发盘了个髻,然后扯过一条镂空刺绣的黑色眼罩遮挡了肖逸清的眉眼在脑后打了个活结。
“答应帮你遮点脸面,当是给你听话的奖励。那二十年能不能减,就要看你后面乖不乖了。走吧,我的骚狗儿。”肖尘牵起了肖逸清脖子上那根长长垂落的链子拽了拽。
肖逸清咬了咬牙,忍着后面的不适迈出步子,可是肖尘却又停下了。
“骚狗怎么能和人一样站着走呢?玉奴坊是不是教的还不够?我看你是想要再回去重新学。”男人的声音突然就冷了下来,严肃且毫无感情的语气听的肖逸清头皮发麻,特别是玉奴坊三个字一出口,肖逸清瞬间就出了一身的冷汗,双膝一软重重的就跪在了地上,也顾不上膝盖的疼痛,马上两只手掌也撑在了地面上,做出了一个屈辱的爬行姿势,一条狗尾就像长在身上一般,从链条中穿出,垂在身后两条洁白的大腿之间。
头顶上传来了一声嘲讽的嗤笑,然后脖子上的链子被扯动,肖尘迈步牵着他往殿外走去。
从寝殿到扬威圣典的现场,是肖逸清并不熟悉的一段路程。凹凸不平的砖石路面和院落里的砂石地将裸露在外的手掌与双膝磨的稀烂,破损的皮肉在坚硬的地面反复不停歇的摩擦,变得越来越严重,所经之路都留下了斑斑点点的血痕。而走在前面的肖尘却像是真的毫无所知,就像牵条狗一样迈着大步径自前行。
肖逸清越爬越感到难熬,除了皮肉的疼痛外,身体也越来越燥热,就好像腹中燃起了一团火,愈演愈烈的向四肢百骸间扩散。这熟悉的感觉他并不陌生,之前在玉奴坊里他几乎每一天都在这种难耐的痛苦里煎熬,那是情药的滋味。忆起晨时沐浴后被涂在皮肤上的那些带有异香的东西,肖逸清咬紧了牙关,在心里暗骂着肖尘这小杂碎,如今对付他的法子真的是越来越下三滥了。
雪白的肌肤渐渐染上淡淡的粉红,在阳光下敷了一层透着晶光的薄汗。鼻息间呼吸越发的难以自控,在肖尘和姑姑们手下早已被亵玩多次的身体,控制不住的被勾起那些粗暴淫靡的妄想,渐渐起了反应。
周围忙碌的宫女侍从来来往往,他们恭敬的向魔尊行礼,肖逸清一开始内心还十分抗拒,然此刻他已经几乎把所有的意志力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