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被激起难言的淫欲,而身边就有现成随侍的奴隶可享用。
夜宴现场荒淫四起,在乎脸面的搂着侍奴告辞离席带回去享用。而有的荤素不忌的玩家则当场就肆无忌惮的交媾起来,成群毫无顾忌。只余仙族众人一个个面色铁青的远离那些聚众淫乱的人群,孤傲的聚在大殿的角落。他们怨愤的目光穿过群魔乱舞的殿堂,看向那个主位上相拥的两人。
“背叛者!走狗!我就奇怪,怎么从他那里传递的消息会出了这么大的错!原来他们早有勾结!”一个几乎被灭了门的漱玉剑门徒终于忍不住愤恨的骂出了声。
这一句叫骂,仿佛打开了沉默中压抑的所谓真相。仙族们一个个面色阴沉,无人再反驳。就连一直袒护信任着肖逸清的温苒,也在不可置信中恼恨绝望的泪流满面。
无形的屏障遮挡了外面繁杂的声音,宽大的手掌抚在后脑上,将人整个拥在怀里。肖逸清的脸深深地埋在厚实的胸膛里,绣着暗金色花纹的黑色布料内是暖热的体温。他被搂得很紧,如果不是对方就是自己悲惨下场的始作俑者的话,这可能会是肖逸清此时此刻能得到的最有安全感的避难所。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一个人,给他最残忍的折磨后,却又给他最温暖的怀抱。
在感觉到对方再次硬起来的时候,肖逸清开始挣扎起来。
“我们继续吧,你身上所有的第一次都该是我的。”耳边是温柔如情人般呢喃,男人动作轻柔却不容反抗的翻着肖逸清的臀瓣,将那只狗尾取出。
感受到肖尘的意图后,肖逸清心生恐惧。他揪扯着男人后背的衣袍无力的抵抗着。然而后穴一直被插着尾巴扩张,里面又涂了药,柔软极了,肖尘轻而易举的就攻破城池直达深处。
还未准备好的肠道被坐着就进到了最深,简直像是被人狠狠在肚子里捣了一拳,闷痛难忍。口中难以抑制的低吼痛呼。手指也紧紧的抓着对方的肩膀,想要借力往上抬起一点缓缓。
“你混蛋呃”肖逸清的眼泪就像流不尽,疼痛,绝望,羞耻每一样都在拨弄他崩溃边缘的神经。可是肖尘为什么还要温柔的帮他揉着腰呢?这混蛋为什么总是这样,骗子的深情真让人恶心啊。
“痛吗?我进去的急了。来,抬起来缓一缓。”肖尘双手握着肖逸清的腰侧把人往上提起一点,丛动腰身缓缓小幅度的往上顶弄,体贴的简直像换了一个人。
这样深深浅浅的反复摩擦,很快就刺激到了那一点渐渐凸起的部位。
“啊!别碰那里嗯”肖逸清扭动起来,想要逃开这种怪异的感觉,这感觉和前面的那个地方被顶到时有些像,有种想要小解的酸意,可是又带着一种羞耻的舒爽。他现在已经清醒了很多,难以像刚才那样直白失态的只顾享受。
殊不知他此时说出的话都带着沙哑的媚态,哪里像是在说别碰,反而更似欲拒还羞的邀请。肖尘垂眸看着怀里红透了的面庞,连紧皱秀眉都娇气的可爱。火红的瞳色变得愈发暗沉,那些欲望就像是要化为实制直接将人吞食入腹。
“小叔叔说哪里?”也有些沉迷的男人,眼带笑意的喊出了那个本已经被他封存的称呼。拇指揉过殷红眼角的热泪,用嘴唇将其吻入口中。咸涩的味道怎么都好像带了些甜。
“这儿吗?”低沉的嗓音咬上泛着粉的耳廓。劲腰猛然发力,一次次擦过凸起狠狠的撞入,深深进入着。那双本来温柔揉着腰侧的手,现在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抓住了腰胯的软肉,恨不得将手指都嵌入进去。一下下的将那具承载他所有欲望和爱恋的身体往下压。
想进入的更深,想融在一起,想着如果就这么靠着快感的结合能够直达他的心。
肖逸清在一次次被抛入云霄,这个已经长大了的男人就像是要用最耻辱的刑具把他钉死在所有人面前。永远精力无限,永远取之无度。要他的皮肉,也想要他的灵魂,深入骨髓的痛是他给的,极乐之顶的爽也是他给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刷新了他的认知和底线,他害怕极了,他快要被顶破了,他还有多少底线可被摧毁。
他不知道。
一切都结束的时候,肖逸清还被抱在怀里。他不明白为什么肖尘总在他被操的神志恍惚时解开他言语的禁制,可是在他们发泄欲望之后又将他封禁。他心里甚至觉得有些好笑,肖尘还怕听到他说什么?还有什么恶毒话是他没有对他说过的吗?
但是,他马上就知道原因。并不像他自己想象的那么单纯。他甚至想象不到肖尘会在温柔的像是恋人一样对他进行索取之后,做这样的决定。
大殿里的人不知何时已经都被清走了。里面只剩下了肖尘肖逸清和一众仙修。
“你们都看到了,这是我的奴,我的人。仙族不自量力的妄想一举毁我魔域。成王败寇,你们也怨不得如今这样的下场。”肖尘将肖逸清搂在怀里,餍足的语气里慵懒又狂妄。
“叛徒!你们叔侄都是仙族的叛徒!狼狈为奸毁我仙门!还在这里不知羞耻的苟合!不要脸!”漱玉剑这次伤亡最重,掌门也惨死于魔兽之口。漱玉的门徒心中怨气最重,几乎是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