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碾开唇缝,不容拒绝地撞入。
维桢呜咽一声,身不由己地吞下他不断哺喂过来的混合着烟味和成熟男性气息的涎唾,纤长雪白的颈脖微微颤动,几缕银丝自嘴角徐徐滑落。
耳畔是沈飞哑沉而饱含欲望的低笑,骨节分明的大手已经伸进裙子,修长的手指挑开内裤肆无忌惮地探入,指尖略滑弄了一会儿,微微润了点儿,便拈了薄皮下小小的珠蕊揉玩。
维桢稍一挣扎,随即被勒得更紧。
男人的声音粗嘎潮湿,“乖一点,别动。小宝贝儿不用害怕,老公疼疼你而已。”
舌根被啖吸得隐隐有血腥味儿;下面被捏得有点儿疼,又有点儿酸胀,勾起了些情潮,温热的液体慢慢沁出。维桢双腿微打着颤,不算难受,偏心理上因太过羞耻又无法享受。
沈飞捻着指尖的水液,凤眸似有暗色风暴翻滚。
他伸出舌头舔进维桢的耳蜗,哑声道:“宝贝儿,湿得真快呢,流了老公一手。”
“哦?”蒋晗熙意味不明地轻笑,“我瞧瞧。”
维桢尚未明白他的意思,腿间便多了一隻手。
她小脸发白,扭了扭腰,挣不开沈飞铁箍似的手臂,骇得浑身战栗起来。
蒋晗熙忙哄她,“小宝宝莫怕,不会弄疼你的。”一面沿着花唇间的缝隙没入,在滑腻腻的小肉沟里不紧不慢地滑动去挑逗她,又与她狎昵道,“乖宝儿,果然敏感,晗熙哥哥的手指也湿了呢。”
维桢不懂他们是在笑话她还是在戏耍她,心里隻觉得委屈,声音含了哭腔,“我、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两个大男人默了一瞬,不约而同大笑起来。
蒋晗熙咬着她耳朵,谑浪道:“傻孩子,沈飞和晗熙哥哥在讚你呢。真是个难得的尤物,我与沈飞艳福不浅。”
沈飞则狠狠地在她脸蛋啃了一口,“小东西,你他娘的就是个活宝贝儿!我的心肝儿,什么时候才肯让老公真正尝尝你的滋味,嗯?”
维桢别开脸,不敢与他充满肉欲的眼眸对视。
在她私处的几根手指愈发放肆了,双腿被掰得大开。
她紧闭双目不愿意面对当下难堪的处境,也不敢哭闹,拚命忍耐着身体的不适和眼中的泪意,一面张皇无措地暗忖道,横竖就是五年的时间,得过且过罢了。
维桢二十一岁生日当晚有点小雨。
沈飞与蒋晗熙对维桢的身体健康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无论维桢怎么撒娇撒痴,都不准她在亭子里赏雨,怕雨点撇进来湿了她的衣衫,让身娇肉贵的小丫头着凉。
沈飞拍板,就在他和维桢住的公寓楼第六层,南面的大阳台里摆了张十分应景的清花五福祝寿透雕松檎双鹂的紫檀长桌。
将晗熙嫌司令府的厨子手艺不精,调了他名下酒店技艺最顶尖的一批厨师,专门过来整治出一桌子合乎维桢口味的热菜、冷盘、汤品、点心,又有各式酒水软饮料,琳琅满目摆了一桌子。将伺候的人都打发出去。
维桢的生辰在沈飞与蒋晗熙眼内自然是一等一的大事,满府工作人员都赏了一年的薪水,人人欢天喜地不提。
三个人亲亲热热地用餐。维桢觉得比上回要温馨自在,小脸上终于露出点真切的笑意,细声细气地与沈飞、蒋晗熙撒娇说小话,颇为贤良地替二人斟酒夹菜。小人儿醉颜微酡,音似念奴,清气含芳,当真是眉目艳皎月,一笑倾城欢,将两个纵情恣欲,千帆过尽的大男人哄得五迷三道不着四六,三魂七魄都乱了套,恨不得将人按倒在桌上,连皮带骨活吞了才好。
这次的蛋糕是自家师傅精心製作,十分投维桢之所好,甜而不腻,奶香味十足。维桢果然喜欢,吃了巴掌大的一片。沈飞和蒋晗熙满意非常,这个面点师傅立即往上连升两级。
如今不论是伺候沈飞的人,还是蒋晗熙身边之人,都知道讨好了童大小姐就是攀上了扶摇直上的登天梯。君不见克伦威尔金已经顺利入读伽利斯联邦第一军事战略学校作战单兵学院了吗?六年之后毕业,从军士晋升为军官,不过是沈飞一句话的功夫,轻易便实现了阶级层次的飞越,往后有沈飞的扶持,跃身联邦高门也并非毫无可能。韩弗理戈力岑少爷的父亲布卢尔戈力岑先生就是一个现成的例子。
沈飞原本只打算把克伦威尔送到候补军官学校进修。联邦第一军事战略学校地位尊崇,原则上不接受平民学员,与罗霂兰的帝国皇家学院有异曲同工之妙,因此又被联邦民众戏称为“贵族军校”。
克伦威尔因为自己遭受无妄之灾,被沈飞踢了一脚,维桢十分愧疚,忍不住撒娇地与沈飞提了一句:“克伦威尔先生很是细心周到。你和晗熙哥哥不在的时候,他接送我上学甚是妥当。”
联邦候补军官学校位处另一个星球。
维桢甚少向自己提要求,沈飞心情大悦,立刻将他的檔案转到了第一军校。校方虽不满,无奈忌惮沈上将权势煊赫,隻好捏着鼻子认了。蒋晗熙凯旋归来后,听闻此事,满意他机变胆大,拚着受伤为自己的心头肉解围,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