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后背和腿上的伤口就没办法顾及,而陵野懒得弯腰,攥住他的手腕直接把他放上了膝盖。
&esp;&esp;祝游缓缓睁大双眼,脊背塌陷成一个柔软的弧度,严丝合缝的嵌进陵野的怀中。
&esp;&esp;冰凉的手指带着药粉的香味按过祝游腰上的肌肉,犹如陷进一块缓慢融化的油蜡,讨好的迎合着触碰的主人。
&esp;&esp;陵野的手和流水一样柔软冰凉,祝游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肩胛无措的起伏一瞬,有些窘迫的缓缓缩紧。
&esp;&esp;他食指死死抠住了沙发边缘,直到陵野开始按照惯例慢吞吞的按揉,祝游才含糊不清的发出一声哀求。
&esp;&esp;他不知道陵野的名字,只能懵懵懂懂的张开唇瓣,低声叫了一句“哥哥”。
&esp;&esp;陵野的手一顿,祝游手臂上那个扣着的金属臂钏就撞到了他的腕骨,发出一声迟钝闷哼。
&esp;&esp;然?后陵野看了一眼那上面刻着的奴隶标记,眼底闪过些不屑。于是他抬手握住冰冷的金属,不疾不徐的拧转了一圈。
&esp;&esp;祝游能感受到被?金属擦过手臂的感觉,这他第一反应抬眼去看,于是就看见那个臂钏已经被?陵野褪了下来?。
&esp;&esp;陵野轻蔑的笑了笑,纤长的眼睫压出一个令人心惊的弧度。他眼尾有些讽意的略微下压,似笑非笑,稠艳得惊心动魄。唇边那两颗虎牙若隐若现,更显了几?分恶趣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