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姑娘的身体柔枝细柳,并不那么难耐,反倒此时被坚硬胸膛挤压着到像是被无数条毒蛇缠身,浑身上下僵硬难受,教人呼吸困难,可即使祁岁桉想往旁边挪一些也无处可挪。
&esp;&esp;外面肖炳全的人会随时返回来,只能在这里暂避一下,等人走远再出来。
&esp;&esp;他冷嗤一声,“之前抢马的时候不是也挺利索。”
&esp;&esp;在黑暗的地方,和讨厌的人,说无聊的话。这次再加上一项,身体还粘在一起。
&esp;&esp;祁岁桉厌恶地蹙起眉,指尖紧紧攥着自己的袖口。
&esp;&esp;脚步声反反复复在巷口徘徊,可见搜查得非常仔细。只要推开这扇破柴门就能发现他们,于是两人皆屏住了呼吸,不再敢说话。
&esp;&esp;“脚印明明断在这,怎么人会凭空消失了?”
&esp;&esp;“给我仔细搜!”
&esp;&esp;外面巷子泥泞,难免留下脚印。不过陆潇年特意带着他来回在外面乱走了一阵,然后发现这条巷子里铺了干草,可能是这里的百姓为了将草压实铺猪圈,于是他们才藏到这条巷子。
&esp;&esp;终于忍到脚步声远去,祁岁桉一把推开身前的人,转头弯身干呕起来。
&esp;&esp;陆潇年胸口上还有伤,方才一只手撑着吊在仙桥下藏身,就已将伤口又扯开了几分,被祁岁桉这一推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
&esp;&esp;他闭目运气暗自缓了缓才把这半条命续上。
&esp;&esp;“还以为殿下酒量很好呢。”陆潇年松开捂着胸口的手想去扶他,但被祁岁桉嫌弃地拍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