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说不怪他了,还将那鞭子最后送给他了才肯下来。”
&esp;&esp;桃月的注意力成功被带偏,语气里带着些许佩服和,“那倒是,反正打小他想要的东西,别管用什么法子,最后总是能得到的。”
&esp;&esp;花朝应声,又和桃月闲话了几句小时候的事,还嘱咐桃月别把他胡说八道的话告诉其他人,否则又要被他们笑话。
&esp;&esp;桃月眉眼终于舒展开,笑他心思比女子都细。
&esp;&esp;等将桃月送出门外后,花朝坐在椅子里,心头沉沉的。
&esp;&esp;陆潇年是仅仅一时慌乱也罢,还是想以命要挟也罢,这两年他是怎么过来的,花朝都看在眼里。现在的陆潇年比五年前,更加善于隐藏自己的情绪和心思。对于祁岁桉,他这种执念已经近似于忠诚。而忠诚的另一个名字,叫偏执。
&esp;&esp;花朝心底隐隐不安。
&esp;&esp;清晨,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惊醒了花朝。他披上衣服,先去隔壁看过了乐安。
&esp;&esp;“殿下醒了吗?”外面天色黛青,屋里阴暗一片。
&esp;&esp;“还没。”花朝端过煨在炉子上的热茶。
&esp;&esp;整座府宅这几日里都被阴云压抑着闷得透不过气来。所有下人的脚步都轻得像羽毛,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
&esp;&esp;“都五日了,怎么还不醒。”乐安满脸愁容。
&esp;&esp;“昨日用了暮冬给他配的那种药,应该快了。”花朝指尖拂开乐安额前的碎发,挤出一个笑,“你起来自己吃点东西,我先去翠轩阁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