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神依旧揽着她,这回亲上的是如花的脸颊。
“乖啊,回屋去。睡不着就看会书什么的,就这么点儿事儿我三两下就干完了。”
舒窈脸上的热度持续,这回低着头顺着他的意思回屋。他没跟着一起进,在她进去后放下门帘。不经意的抬脚飞踹,被他自己放在地上的石子弹跳起射,准确击中墙头的男人。
“啊、娘呀、”
“哎呀,你小子干嘛。”
孙耀祖疼的往后仰,从父母肩膀上掉下去。老两口也因着那惯性结结实实摔在地上,疼的吱哇乱叫。
“你个臭小子,你干啥啊你?”隔着一道墙,老两口没听到具体说什么。而且没有视觉的冲击,所以压根不懂孙耀祖此时的心情。
他脑袋被石子击中很疼,额头起了一个大包。摔的身上也很疼,能感觉胳膊肘子等处肯定淤青。可最疼的是心,他难受的要死。那么漂亮的媳妇,那原本是他的啊。
孙家人哎吆一下后都捂着嘴,此时一个都不敢出声。灰溜溜的跑回屋子,躲起来才敢询问。可孙耀祖不说看到了什么,气的咬牙切齿。
“舒窈、舒窈、她怎么可以……”
孙家乱做一团,好奇的要死一个劲的询问。隔壁的苏家,苏向东教训完孙耀祖后,抬腿进了屋子。
先将下午孙家作妖跟她说了一遍,接着解释到:“孙耀祖爬墙头,所以我……”
舒窈脸上的热度稍微下去了些,此时点头表示明白。“我知道,你是想让他们死心。演戏给他们看,让他们别在作妖。”
“是有这个原因。”他想说我不是做戏,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喜欢你,靠近你都觉得心潮澎湃。可是,这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来。刚想着鼓足勇气,她此时开口了。
“那个,我去趟厕所。”
她急慌慌的走了,他顿时泄了气。伸手给自己一个巴掌,当然打的并不重。“苏向东,你怎么这么怂。这是你媳妇,是你媳妇。”
好吧,该说的还是没说出口。眼看外头已经是黑咕隆咚,她自己出去上厕所。他拿了手电出门,厕所门口等她。
“苏站长、”一个大姐从女厕那边出来。“不会是等媳妇吧?”
他点点头,“外头太黑了。”
“俺的娘啊,你这简直是把媳妇捧手心上。咋,怀个孕这么娇气?俺也怀着孩子呢。”
“什么意思?”他故意痞笑一下,“你怀的又不是我的孩子。想让男人接,你回去找你家那口子去。”
“我……”
女人被他怼的无言以对,哭笑不得的回了家。舒窈在里头自然听到了,一时间捂着脸。前世跟他做邻居近二十年,今生跟他一个屋檐下生活一个多月,她从来不知道他还有这一面。
表面看起来好像一本正经,却原来也有痞气的一面。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她居然不讨厌,想了想也许他是故意如此。传给孙家耳朵里,我苏向东不是随便哪个都护着的。我媳妇肚子里的就是我的孩子。
好像给他找到了合适的理由,出来时面对他十分坦然。两口子结伴从厕所回家,让路过的人都不禁感慨,小两口感情真好。
她倒夜班了,晚上照例是他去送。“要不再请一个月假吧,就说你怀孕需要休息。”
“不用了。我最近已经不怎么吐,也没觉得不舒服。我上工月已经没了奖金,少七块多钱呢。”
他轻轻笑了,“我一个人的工资也够咱生活的,你身体最要紧。”
“真的没事。”一个颠簸,她伸手搂住他的腰。前世她上班,回家还得洗衣做饭做家务,俩宝贝也没事。今生回家什么都不用做,吃的好睡得好,肯定会健健康康的。
上工月开工资,他将工资条连带钱票都给她。她将两人的和在一起,然后存一部分,剩余的全都放在抽屉里。家里买东西基本都是他,伙食标准也比孙家高,所以她预留的也多。
晚上工作一晚,翌日下班坐公交回家,巷子里听到一个消息。之前街道办了一个缝纫班,如今办不下去了,里头的缝纫机要处理。
当时办的时候她知道,是想为没工作的女性找条路子。可这个时代她太清楚了,双职工家庭都是能省则省。女性都会学习缝纫,买台缝纫机自己家里做,可以省下不少手工费。
“多少钱一台?”
“九十。这可是有八九成新的机器,比原价低了五十多块呢。而且不用票。俺家要不是没钱,我指定买一台。”
对,就是价钱合适不要票,大多数人也都是如此。没钱啊,拿不出这么多的钱来。
她是纺织女工,前世认真学过缝纫技术。孙家一家子和她俩孩子的衣裳多少年了都是她来做,她手艺很好。
“郝主任,我买一台。”
她已经很低调,进去找了郝主任说这个事儿,但还是好多人都知道了。被一位大嫂笑着打趣她。
“舒窈,苏站长的身家都交你手上了吧?这缝纫机,说买就买。”
“是啊舒窈,

